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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观音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采薇柳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与君长决by宋采薇柳长卿》,由网络作家“小观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协议书!“男女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终止这段婚姻......”看到小弟拿出来的这张纸,以及上面自己和宋采薇的签名,柳长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他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是上一次自己让宋采薇给秦明月签署谅解协议书时,自己签下的。当时他还觉得奇怪。明明警察说了谅解协议书只要一份,也只需要当事人宋采薇的签名。结果宋采薇说作为配偶,他柳长卿也要签名,并且还有三份。他当时就感觉奇怪,犹豫了一下,但因为秦明月母子的到来,搅乱了当时的疑虑,自己也就顺着签署了。没想到下面两份,居然是离婚协议书。她,怎么敢?世界上哪有这么混账事,说不爱了就不爱了?宋采薇你这个混蛋!抓着那张离婚协议书,柳长卿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但看到下面的时间,他突然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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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书!

“男女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终止这段婚姻......”

看到小弟拿出来的这张纸,以及上面自己和宋采薇的签名,柳长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他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是上一次自己让宋采薇给秦明月签署谅解协议书时,自己签下的。

当时他还觉得奇怪。

明明警察说了谅解协议书只要一份,也只需要当事人宋采薇的签名。

结果宋采薇说作为配偶,他柳长卿也要签名,并且还有三份。

他当时就感觉奇怪,犹豫了一下,但因为秦明月母子的到来,搅乱了当时的疑虑,自己也就顺着签署了。

没想到下面两份,居然是离婚协议书。

她,怎么敢?

世界上哪有这么混账事,说不爱了就不爱了?

宋采薇你这个混蛋!

抓着那张离婚协议书,柳长卿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

但看到下面的时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十天之前,宋采薇就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

是什么,让那么爱的宋采薇,最终选择放弃了一切?

他想起来了,那天是自己准备献身,满足宋采薇等待十年的欢愉。

只不过,当时自己戴上了口罩,让她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亲嘴。

当时自己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刚刚被秦明月强吻过,现如今再与宋采薇唇齿相接,会感觉非常尴尬。

但仔细回想,他终于意识到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而言,或许是巨大的羞辱。

不仅如此。

自己前脚逼着宋采薇签署谅解协议书,后脚却同意夫妻行房。

在宋采薇眼里,会不会觉得自己之所以答应行房,这一切都是为了秦明月呢?

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最终选择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换位思考一下,或许这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柳长卿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和秦明月母子离开之后,枯守空屋的宋采薇,到底会承受着多大的悲伤。

那逆流成河的悲伤,甚至会压垮一个女人的腰肢,让她发疯。

但宋采薇并没有。

她既没有找自己和秦明月胡闹,也没有选择去文工团撕逼。

而是选择自己独自承受苦果,一个人默默地离开。

因为她是一个读书人,干不出那种撕破脸皮的事儿,所以选择给所有人都有的体面。

而秦明月的陷害,以及自己的有眼无珠。

却让这样的体面荡然无存。

后悔就像毒蛇一样,吞噬着柳长卿的心脏。

而这时的秦明月,却开始了自己的表白。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是你,长卿!”

“嫁给我吧,我需要一个丈夫,秦义需要一个父亲。我们青梅竹马,半生遥望,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秦明月深情地伸出手来,拉住了柳长卿。

旁边的小弟,与小秦义一脸期冀地看着柳长卿。

柳长卿却如同被灼烧一样,直接缩回了手,一脸严肃。

“明月妹子,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请你以后,不要这样。”

柳长卿坚决的态度不但让秦明月错愕,就连小弟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哥,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明月姐吗?现在宋采薇那个木头桩子自觉腾出位置,你和明月姐,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走在一起了啊!”

秦明月也拉着小秦义,不解地看着柳长卿。

“对呀,长卿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小义,想让他给你做儿子吗?”

“长卿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




宋采薇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明月当然没有能把她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宋采薇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宋采薇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长卿也没有。

那一刻,宋采薇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明月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长卿终于出现了。

柳长卿告诉宋采薇,说这两天在帮秦明月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长卿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宋采薇,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明月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她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长卿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宋采薇,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她耐着心与柳长卿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长卿打量着宋采薇,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他满不在乎地说起,女人呢,有点疤很正常,正好宋采薇过于冷艳,不亲和,有点疤,才显得平易近人......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好人缘。

瞧见宋采薇沉默不表态,柳长卿有点生气了:“再说了,明月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她还是对我下死手!”宋采薇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长卿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宋采薇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妻子,看你洗头怎么了?”柳长卿的话语,让宋采薇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宋采薇的话语,柳长卿脸上的寒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宋采薇,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他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他不想再跟病床上的宋采薇,多说什么。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宋采薇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宋采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长卿。

“对!”柳长卿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明月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你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长卿不爱自己的事实,但宋采薇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长卿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宋采薇,让柳长卿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他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宋采薇突然有些想笑。

她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长卿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他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宋采薇:“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长卿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明月,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宋采薇有些想笑。

感觉宋采薇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长卿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他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他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柳长卿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宋采薇告诉柳长卿,是隔壁床撕的。

人死了,就把照片给撕了,不想留下悲伤的回忆。

听到宋采薇的解释,柳长卿很是认同。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柳长卿离开了。

宋采薇摸出平日作曲的本子来,画了一个叉。

还有十二天。

随后,她又待了三天,然后选择了出院。

本来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医院是不准备让她离开的。

但宋采薇既然决定回京,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签署了免责声明书后,她一瘸一拐,就像一头丧家之犬,艰难回到了家中。

回来之后,她不顾身上的伤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所幸东西真的不太多。

这些年来,柳长卿每年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宋采薇都会给他准备礼物。

为了柳长卿,她什么都舍得。

却从来不舍得给自己添置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任何东西。

衣服、鞋袜,甚至内裤,都是缝缝补补。

在这个家里,柳长卿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小叔子柳长风和公公婆婆。

最后才是自己。

简单收拾过后,她在这个家的痕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东西都装进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被宋采薇放到了床底下。

弄完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长卿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擅自出院?”

他刚刚去医院拿谅解协议书,却扑了一个空,这才知道宋采薇已经出院了。

感觉被耍了的柳长卿十分生气,因为派出所出函到了文工团,准备对秦明月进行传唤。

看到回家的宋采薇,柳长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住院费不够了。”

得知宋采薇的回答,柳长卿不由得一愣。

他这才想到,秦明月将宋采薇捅进医院,却没有出过一分钱。

一来秦明月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身无分文,根本没钱。

二来他也舍不得秦明月花钱。

“你住着就是啊,回头找团里报销啊?”

柳长卿有些不太高兴,觉得宋采薇到底是根木头,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宋采薇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病情,跟文工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拿去团里报?

别说他柳长卿只是乐器队的队长。

就算是政委、团长,估计也要被打回来吧?

宋采薇的沉默,让柳长卿的心情有些沉重。

看着她脸上包裹的纱布,他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去。

“好点了没?”

这是宋采薇记忆中,柳长卿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

但她的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并且出于本能地避开。

感受到了宋采薇的冷淡,柳长卿的手悬停半空,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去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随后柳长卿罕见主动地脱下了外衣,又将的确良衬衣脱下,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肌,平躺在了木床上。

常年健身的柳长卿,有着健硕有力的强壮身材。

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着古铜色的金属光泽。

宋采薇的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样。

结婚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丈夫柳长卿的身体全貌。

以前就算是三伏天,柳长卿都会包裹着床单,防贼一样,不让她看。

然而在她放弃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又唾手可得。

就仿佛命运跟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此刻的她,心中没有半分欲念。

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是要干嘛?”

“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给你便是!”躺在床上的柳长卿,面容冷漠,宛如一具冰尸:“自己上来!”

没有等她回过神来,柳长卿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他冷冷地说:“别亲嘴。”




柳长卿又回到了秦城。

因为长期离职,错过了元旦的汇报演出,他乐器队队长的职务被一撸到底。

对此他并不意外,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经过自己介绍进来的秦明月,到底也没有留下来。

团长告诉她,秦明月因为故意伤害,被关进了看守所。

“故意伤害?”

柳长卿听了十分惊讶,感觉不可思议。

看着还没有认知到自己错误的柳长卿,团长用低沉的声音,告诉了他一切。

几天之前,京里的调查组来到秦城,对几个月前的故意伤害案进行了重启调查。

之所以如此严肃,是因为秦明月伤害的,是一位国宝级的艺术家。

国际影响极为恶劣。

秦明月那一套,对付没有见识的小老百姓,确实很有用。

但在铁拳面前,是真的毫无遁形之处,刚抓进去没两天,人就交代了。

她告诉办案人员,自己其实是有预谋的行为。

对于宋小姐的袭击有两次。

一次是在院子想要趁乱伤害宋小姐。

还有一次是在文工团的杂工间,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宋小姐,后来因为柳长卿的介入,改成了自残诬陷。

听完这些,柳长卿毫不犹豫地就赶往了看守所。

他见到了曾经的邻家小妹,质问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隔着铁栅栏的秦明月,这两天看上去似乎是受了不少苦头。

但她却还是很嘴硬,表示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

“我爱你,长卿。”

“我在牢里,还给你做了一首诗!”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后。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人。”

“......”

“住嘴!”看管员是在看不下去了,一脸怒气地呵斥,然后对柳长卿解释。

“柳同志,这家伙交代了,她单纯是回来没钱落脚,所以蓄意破坏你家庭!”

“一来霸占你的家产,二来让你给她儿子当免费钱包。”

被揭穿真相的秦明月很是尴尬。

但面对着严肃的看守,张了张嘴,却没敢多说半个字。

而得知真相的柳长卿,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半分悲伤。

他早已预感到了秦明月的德性。

并且也清楚了自己的本心,对于秦明月只有年少之时的悸动,而没有半分爱意。

他真正挚爱的人,是那个与他十年相守相伴的宋采薇。

至于秦明月。

只有恨,最浓烈不化的恨意。

柳长卿带着这样的恨意,离开了看守所。

但很快,他发现对于秦明月的认知,似乎还没有足够彻底。

当他回到空空荡荡的家,瞧见满地打滚撒泼的小秦义,都还没有任何的感触。

但当瞧见刚满十八的小弟,精神萎靡,终于有些崩溃了。

特别是小弟告诉他,秦明月可能怀孕了。

肚子里的,是小弟秦长风的种。




柳长卿带着舞蹈队的人,气势汹汹地回到了大杂院。

然而他没有找到据说回了家的宋采薇,只是碰到了精神有些恍惚的小弟柳长风。

“宋采薇?她、她刚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出去了?”柳长卿没有感觉到小弟的状态异常,而是对宋采薇的行踪感觉十分气愤:“去哪儿了?”

柳长风摇头,表示不知道。

柳长卿听了,想起秦明月流血的胳膊,气愤无比。

“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捅完人就到处跑?”

柳长卿走出院子来,旁边的乐器队成员跟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家队长。

“队长,要不要报警?”

“报警?”柳长卿摇头,突然间有些害怕:“不用,先去医院看看明月的伤势。”

顿了一下,他说:“或许在医院,宋采薇也在。”

于是一行人,赶往医院。

去往医院的路上,柳长卿想起宋采薇满脸鲜血离开时那失望到极点的决绝眼神,越发心慌。

说起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跟宋采薇认真聊一聊了。

自从上次被秦明月突袭强吻之后,他的心就一直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采薇。

但无论如何,还是得认真面对吧。

柳长卿期待着能够在医院碰到宋采薇,但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

只有已经包扎完毕的秦明月。

“看着吓人,其实还好,伤口都不深,感觉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

听到医生的话语,柳长卿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您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隔着门,打量了病床上正在被乐器队队员簇拥的秦明月,小声地告诉柳长卿。

“你们说是被捅伤的。但从伤口的分布和力道来看,更像是自残的行为。”

自残?

也就是说,宋采薇是被冤枉的?

在那一瞬间,柳长卿的心就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眼前一黑。

他满脑子里,都是宋采薇那张被他扇得血肉模糊的脸,和冷漠平静的眼神。

“长卿你来了吗?”

秦明月的喊声,让柳长卿回过神来,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出医院。

回到家中,里面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结婚十年,柳长卿已经适应了每一次回家,宋采薇都在房子里等待,并且备上热腾腾饭菜的生活。

现在这般清冷,让他莫名有些烦躁——宋采薇到底在闹什么?

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站在清冷的厨房,看着锅碗瓢盆,心中的那股厌烦如同野草,越发茂盛起来。

出身在那样的原生家庭,柳长卿自然是会做饭的。

而且手艺其实还不错。

但自从结婚之后,他基本就没有做过家务了。

毕竟烧火做饭,烟熏火燎,哪里有文工团的莺歌燕舞来得高雅?

上一次给秦明月母子下面,已经是近些年来,他唯一下的厨房了。

哪里还有第二次?

这般想着,他突然间有点心慌,想着自己对宋采薇的考验,要不然就结束吧?

十年夫妻,他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要不然,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她?

甚至她想亲嘴,都让她亲算了......

柳长卿心中一阵燥热,红着脸回到房间,准备收拾一下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

但突然间,他发现卧室里的东西,似乎少了些什么。

属于妻子宋采薇的东西。

桌上的笔记本、画册和口琴。

几件单衣和毛巾。

笔筒里那支用了十年的漏水钢笔。

甚至他将倒扣在床头柜上的相框扶起,都能够瞧见里面的结婚照里,只剩下了自己。

至于宋采薇,则被从中间剪了去。

见到这一幕的柳长卿,只感觉炙热的泪水瞬间就奔涌出了眼眶。

他满脑子就只有一句话。

宋采薇。

你、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