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小说 女频言情 邪医蛊奴 番外
邪医蛊奴 番外 连载
邪医蛊奴 番外 一篓子恶美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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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邪医蛊奴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篓子恶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怕孤独。所以屋内堆满了亲人。我腰间系着的是姐姐的断指。她被太子推到暴民前,最后淹没到疯狂的人群中。风暴过后,我只抢到到这根手指。以前我淘气时,她总是用这跟手指敲我脑门,无奈但又宠溺的叹气。我桌上摆放的是娘亲的头骨。几枝苦竹花插过黑黝的眼洞,花瓣残留晨间露水。娘亲最喜欢苦竹花。她说苦竹花性温,如野草般随处可见。即可食用,又可入药治病。虽小,却能救人。她用这草药救起无数英雄豪杰,最后却被她所救下的英雄豪杰杀死。他们从乱尸中刨出娘亲尸骨,威胁我现身。我斩断他们的四肢,又吊着他们的命,将他们扔入虫窟虐杀后,带着娘亲尸骨流浪逃亡。我握着的骨笔,是用爹爹左臂小骨制作的。他用这跟手臂,将我推出神医谷大门,然后被他最信任的兄弟斩断。鲜血撒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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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最怕孤独。

所以屋内堆满了亲人。

我腰间系着的是姐姐的断指。

她被太子推到暴民前,最后淹没到疯狂的人群中。

风暴过后,我只抢到到这根手指。

以前我淘气时,她总是用这跟手指敲我脑门,无奈但又宠溺的叹气。

我桌上摆放的是娘亲的头骨。

几枝苦竹花插过黑黝的眼洞,花瓣残留晨间露水。

娘亲最喜欢苦竹花。

她说苦竹花性温,如野草般随处可见。即可食用,又可入药治病。

虽小,却能救人。

她用这草药救起无数英雄豪杰,最后却被她所救下的英雄豪杰杀死。

他们从乱尸中刨出娘亲尸骨,威胁我现身。

我斩断他们的四肢,又吊着他们的命,将他们扔入虫窟虐杀后,带着娘亲尸骨流浪逃亡。

我握着的骨笔,是用爹爹左臂小骨制作的。

他用这跟手臂,将我推出神医谷大门,然后被他最信任的兄弟斩断。

鲜血撒了我一脸,我下意识抱着怀中断臂。

“走!”

他冲我大吼。

用尽力气将大门关上,门内火海惨叫的景象随门缝闭合,变得狭小。

爹爹缓缓倒下,身后显出杀死他的那个人。

是张端正面容。

眉心有颗黑痣。

“啪。”

大门关上了。

神医谷一百二十七条人命,在那一夜,被名门正派人士尽数斩杀。

我抱着爹爹的断臂,在深夜中奔跑哭泣,狼狈不知所措。

......

还有更多。

教我习字的临婆婆,面严心软的费师兄,偷偷给我吃的李姐姐......

在我五年颠沛流离中,道貌岸然的君子侠客们,用他们逼迫我显身。

我一次次单闯虎穴,拼死将我的亲人抢夺回来。

眼前字幕还在飞快滚动。

“天啊,这个反派究竟杀了多少人,就这样还不让人入土为安。”

“我哭了,角落里面的头骨,看样子还是个婴儿吧,呜呜。”

熟悉的痛骂指责,我已经可以漠然置之。

对于鬼神之事,我嗤之以鼻。

若是真有鬼神审判,那些害死我亲人披着人皮的畜牲,又怎会坐在高位如此安逸。

我翻过一页医术,看似认真翻阅,实则不打草惊蛇,吸取情报信息。

一条字幕引起我的注意。

“宝宝们,不哭,这个用蛊的恶女,说到底也不过是男女主成长初期的小boss,也就在男女主回忆中出现那么几次。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很快就会被我们大女主搞定的,等着吧,很快就可以看到倾辞女王大杀四方的身姿了。”

门被推开了。

侍奉我身侧三年的侍女倾辞推开了门。

“小姐,我给你送饭了。”

我抬眸,看了过去。




五年前,青州瘟疫爆发,干旱洪水接蹱而至。

我加入了流民队伍。

同样身为乞丐的她,与我攀谈。

“你这样很危险。”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角落中饿的饥肠辘辘的几个男人。

他们紧盯我怀中断臂。

我沉沉的看了他们一眼。

第二天,流民前进的队伍,多了几具不起眼的死尸。

蛆虫在他们尸骨扭曲,众人只是麻木的前进。

在那之后,她就跟在我身后。

当我不耐烦的目光放到她身上时,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粗糙的长条木匣。

“这样更好一些。”

她毫不掩饰手上因刻木匣造成的划伤磨痕,但也不出言邀功。

我接过来木匣子,将爹爹放了进去。

后来黑吃黑,灭了一伙山匪后,华丽衣装一换上,她改口尊称我为小姐,自称为女婢。

风风雨雨,打打杀杀。

这一过就是五年。

如今通过这神秘浮动字幕我才知晓。

她原来不是什么普通的流民,而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

我睫毛微颤。

踩着我的尸骨,与武林盟之子交好,随后建立丰功伟业,被皇上以公主身份迎接回来吗?

权势沉沦,涅磐重生,成为一代女皇。

果然一如既往的聪慧。

可惜,稚鸟未飞,凤凰为成。

我对她勾勾手指。

“过来。”

我本不想在见曲子穆的,可倾辞说他绝食要见我。

我头疼的端起米汤,不顾他是否愿意,直接往他口中灌。

直到米汤见底,他被呛的咳凑不止,我才冷声说:

“曲子穆,收起你大少爷的姿态,在我这里,你就是我的蛊奴,没人惯着你。”

他却笑了。

裂开的伤口血渍没有玷污他眸中的温润,反而让那片纯净更显珍贵。

“我就知道霜儿还是愿意同我说话的。”

弹幕炸了。

“啥,男主叫这个恶女啥?他俩怎么还有一腿?”

“我合理怀疑这反派带资进组加戏。”

这些字幕并非全知全能。

扫两眼没什么有用信息后,我便没在多关注。

曲子穆的视线落到我伤痕遍布的手背,顿住了。

晴朗的眉目间染上几分哀伤。

“你,这几年受苦了。”

我冷笑。

“是,多亏你们正道门派,不然我身上的伤还能少上几刀。”

见他难过,我特意为他指了指。

“这道伤是我为从你父亲结拜兄弟手中逃脱,割下臂膀上的肉绑在土狗身上,引到那些人顺着血迹追查才逃走的。”

“这道伤,紧贴我的心脏,若不是我用线蛊缠绕心脏,强行积压心脏跳动,怕是早就命没了。”

“......”

我一道道为他指出。

看他目光越发哀切沉重,我心中反倒生出层层快意。

他猛然将我按入怀中。

长久以来围绕在身侧的凄寒,顷刻间,被怀中温暖驱散。

额头滚烫的泪珠。

是曲子穆留下的泪水。

“会好的,花叔叔留下那么多名贵的医学孤本,一定会找到方法,去除你身上的疤痕。”

“你还会是那个骄横的神医谷小魔头,这次换我将你捧在手心疼爱。”

这个怀抱好温暖,让我不由想起了我的娘亲。




我正折磨手下蛊奴时,面前突然出现弹幕。

“呜呜,男主好可怜,被邪医当成试验品折磨。”

“楼上不哭不哭,等男主偷学成才,与女主联手杀了这个恶女。”

“话说这个邪医在剧情中,是五马分尸死的,还是万蛊噬心亡的呢?”

我扬到半空的鞭子顿住了。

看了眼鞭子下风光霁月的武林盟主之子,又蔑了眼角落不显山不露水的侍女。

杀我?

红唇勾起。

“啪!”

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又是一鞭狠狠抽下。

那我只能下手更狠毒一些报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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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武林盟主之子生擒后,整日折磨他。

废了他的武功,种下百种蛊虫,把他当成蛊奴对待。

我将他丢入百虫窟,看他狼狈挣扎的模样,欢喜娇笑。

虫子顺着他的口鼻进入他体内,啃食他的血肉。

他执拗的盯着我。

“你是霜儿对吧。”

“我找了你五年,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眼睛弯了弯。

“没关系,无论世人如何说你,我都愿相信你,我愿意听你解释。”

万虫翻涌,他忍着剧痛,向我伸出手。

五指朝上,指尖带着常年练剑生出的老茧,掌心白净。

“回来吧,我还会是你的曲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将你护在身后。”

我藏在长袖中,曾为从疯狗口中争食断了一指的手猛然一缩。

手背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

这五年,有太多东西变了。

我成了千万人唾骂的恶女邪医,他还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名门正派公子。

站在我爹娘的尸骨上。

一身白衣,尘埃不染!

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我扬起鞭子就要抽过去时。

眼前出现一连串弹幕。

“呜呜,男主好可怜,被邪医当成试验品折磨。”

“楼上不哭不哭,等男主偷学成才,与女主联手杀了这个恶女。”

“话说这个邪医在剧情中,是五马分尸死的,还是万蛊噬心亡的呢?”

我扬起半空的鞭子顿住了。

男女主?

反派?

我长睫微颤。

无数思绪在心头翻滚,心中因这陡然意外卷起的风暴,很快平息下来。

看了眼鞭子下风光霁月的武林盟主之子,又蔑了眼角落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侍女。

杀我?

红唇勾起。

“啪!”

带着破风声,又是一鞭狠狠抽下。

那我只能下手更狠毒一些报复回去了。




我调皮被爹爹拿着鸡毛掸子揍的呲牙类嘴时,她会将我抱在怀中,为我用药膏涂抹伤口。

火辣伤口附上冰凉药草,在娘亲轻哼曲调中,沉沉睡去。

这个怀抱很温暖,可绝对不会让我沉迷。

“你在心疼我?”

我垂头神经质的发笑。

“我从臂膀上挖去的血肉藏了微不可见的蛊虫,那些追赶过去的人,全都身中蛊虫暴毙死去。”

“将刀剑刺入我身体,只要偏离一毫就刺破我心脏的,是个剑术高超的赏金猎人。最后我隔断了他的经脉,让他成了只能躺在床上的废物。”

我看他脸越发惨白,看我的目光也越来越陌生。

他颤抖着唇,缓缓叫出我的名字。

“花无霜......”

我挑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可笑的泪水。

“没人会同情我,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怜。”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是我将你推入万蛊血池,是我废了你的武功。

“你记忆中那个花无霜死了,在你面前的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蛊术邪医。”

“你要考虑的不是怎么拯救我,而是要想清楚怎么从我手中活下来!”

我擦干净低落到手背上的泪水,将手帕扔到他脸上。

他的面色,是比白色手帕还要惨白。

“没想到剧情里,孤高淡漠的男主,居然会有这样柔情的模样。”

飞快滚动的弹幕中,飘过这样句感慨。

他总把一些事情想的很天真。

我是深陷泥潭的恶女,他站在岸上,伸出了手想要将我拯救。

可却不知,我目光瞄准的是他的身后。

我要将他身后的人,全部拉入泥潭深渊。

让他们光鲜亮丽的外皮染上污泥,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中,为地下亡灵陪葬。

温泉雾气渺渺,看不见的黑水下,是蛊虫翻涌。

我在用自己的身体来养蛊。

无心蛊。

唯有用神医谷族人血肉才能养成的蛊虫。

这也是我复仇的关键。

痛感已经麻逼,我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到了与他的初见。

在神医谷枝繁叶茂的大树下。

那时我躲在草丛中,偷偷饲养我的蛊虫宠物,听到一旁小男孩的哭泣声。

我好不容易引来的虫子都被他吓跑,我气的叉腰大骂。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被人欺负你不会打回去。”

泪水浸湿男孩双眼,那双眼睛澄澈又干净。

身为颜狗的我,当下话语软了。

“......也可以叫我帮你打回去。”

他摇摇头。

“我赶走了毒蛇,鸟妈妈却被叼走。你说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他哭的打嗝。

我是真心想帮他,思索片刻后,说:

“没有母亲照顾也太可怜了,要不我把他们给毒死吧。”

他被吓呆了,哭花了一张脸,傻乎乎的看我。

“或,或许可以抓虫子照顾它们。”

或许记忆中的小男孩小花猫脸太过可笑。

我哭着笑着,又从睡梦中醒来了。

然后见到水雾弥漫间,站立的他。

他眼神带着欢喜,手上如捧珍宝。

随着他的靠近,传来叽叽喳喳的清脆鸟啼。

“霜儿,你快看,路上我捡到个小鸟。”

我垂眸,看他捧到我面前的幼鸟。

稀疏几根毛发,脖颈脆弱,好似轻轻一捏,就没了生命。

这样想着,我也这样做了。

“咔嚓”一声。

鸟啼声断绝。

在我漫不经心的笑容中,他温柔的双眸,渐渐暗沉。

幼鸟的尸体掉落,被蛊虫寄生啃食。

我按住他的头,让他去看。

贴在他耳畔,轻声告诉他。

“曾经我用几百条未成熟的蛊虫,来喂养几个没了母亲的小鸟,那是因为我当时饲养蛊虫是为了好玩。”

“可现在,蛊虫是我安身立命的武器。但凡能够伤害蛊虫的,都是我的敌人,那怕是个幼鸟。”

他想来晴朗的声线此刻染上几分冷意。

“你不需要这些邪术,我也可以保护你。”

我冷笑:

“可当初我家破人亡,神医谷全族被灭门时,保护我的并非是你,而是此刻被你看不起的一堆虫子呀。”

“曲子穆,别天真了。你看到我养的蛊虫正在吃鸟的尸体吗?它们不大口吃敌人的肉,等敌人长大了,被吃的就是它们。”

“弱肉强食,一向如此。”

我将他推下温泉。

他就像一滴冷水坠入油锅。

顷刻间,蛊虫疯狂向他身体涌入。

他立于泉水中央,不因疼痛哭叫吵闹。

密密麻麻的蛊虫攀爬他俊逸的眉眼。

他眼中最后挣扎的光亮,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