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小说 女频言情 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全文陆均赵霁华
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全文陆均赵霁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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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青衫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均赵霁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全文陆均赵霁华》,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我看到靖远侯府的请帖上赫然写着的赵霁初的名字时,哈,有好戏看了!离赏花会还有些日子,母亲便带我们去流芳阁挑几匹料子,好做成衣裙在赏花会时穿,毕竟,我和赵霁初也到该相看人家的年纪了。“近些日子,因着上祝节将至,不少僧人将进宫为宫中的贵人们祈福,你们出门后莫要乱跑,冲撞了法师。”出门前,母亲对我们叮嘱道。到了流芳阁,母亲便同先前约好的刘夫人喝茶,让我们自行挑选。“月颜见过长姐,二姐姐。”,刘月颜是赵霁月的手帕交,便同她一道唤我,“长姐,我能同霁月去那边看看吗?”“去吧,那姐姐,我去那边看看。”,说完,赵霁初便朝着与赵霁月她们相反的反向去了。那好像是永安县主她们的方向。果然,不一会儿那边就传出来争吵声。“县主,我当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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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看到靖远侯府的请帖上赫然写着的赵霁初的名字时,哈,有好戏看了!

离赏花会还有些日子,母亲便带我们去流芳阁挑几匹料子,好做成衣裙在赏花会时穿,毕竟,我和赵霁初也到该相看人家的年纪了。

“近些日子,因着上祝节将至,不少僧人将进宫为宫中的贵人们祈福,你们出门后莫要乱跑,冲撞了法师。”

出门前,母亲对我们叮嘱道。

到了流芳阁,母亲便同先前约好的刘夫人喝茶,让我们自行挑选。

“月颜见过长姐,二姐姐。”

,刘月颜是赵霁月的手帕交,便同她一道唤我,“长姐,我能同霁月去那边看看吗?”

“去吧,那姐姐,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赵霁初便朝着与赵霁月她们相反的反向去了。

那好像是永安县主她们的方向。

果然,不一会儿那边就传出来争吵声。

“县主,我当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小姐抢衣服,哦,原来是定安侯府的庶女啊!”

“李小姐府上好像只是个太常寺卿,怪不得说话如此具有市井气!”

真是精彩,眼见着她们越吵越凶了,我依旧站在原处翻看着不同的料子,正当我准备去看看时,母亲正从我身边走过,还不忘瞪我一眼。

我一看,便收住了脚,原想抬眼看看别处,却不曾想太子竟在二楼栏杆处,我与他对视了一眼,福了福身,便匆匆低头去追母亲。

最后母亲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她们的争吵。

回府后,不等我回院子喝口水,便被母亲身边的嬷嬷叫去了主院。

“跪下!

今日你为何不管束好你二妹妹!

又为何不去阻止她与永安县主的争吵!

你可知错!”

母亲坐在主位厉声呵斥道。

“女儿知错,但,”,我跪在地上,平声道,“女儿不知让二妹妹自己去选衣裙是否该管束,女儿也不知如何化解她们间的争吵。”

“你这是在怪我不教你?

你不但不顾候府颜面,还竟敢顶撞于我!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来人!

将她拉出去,打十板!”

母亲指着我厉声道,说罢,又指着一旁的赵霁初,“至于你,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将她带回自己的院子,禁足一月。”

这不就意味着不能去赏花会了吗?

即将定亲了吗?

赵霁初连忙求饶道,“母亲!

我错了,我错了,父亲不会同意的!”

,还没说完便被拖走了,从我面前拖走的。

她说对了,父亲回来知道后,起初的确不同意,但不知母亲同他说了什么,我在外面挨打也听不见,可我第三天醒来时,便听赵霁月说父亲想把赵霁初许配给他的学生,一个寒门举子。

母亲不愧是母亲,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母亲的娘家是安国公府,她自然把父亲想将赵霁初送给太子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所以想说服父亲自然不是难事。

因着我的伤还没好,赵霁月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睡着了没能及时救我而内疚,自告奋勇来照顾我,而赵霁初还在禁足,所以后来的赏花会我们都没去成。

不过,自从赵霁初得知自己即将嫁于一个寒门举子起,她已经快两个月没动静了,她应该没有这么安分守己吧!

事实证明,我想对了。

我让人去赵霁初院子打探了一番,果然——她这两个月天天一个人偷溜出去,不知道去哪。

正好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是时候活动活动了。

其实若放在两个月前,她做了什么自是与我无关,但谁让她是我挨打的罪魁祸首呢?

“小姐,我们这样会挨罚的。”

,采梨在我跟踪赵霁初时,小心地说道。

“别说话,我才挨过罚,你觉着我会怕?”

普化寺。

这赵霁初竟来了这!

真有意思!

“你去打听打听赵霁初平日里来这儿都做了些什么,放聪明点,别太刻意。

我跟着她就行。”

我跟着赵霁初一直走到了普化寺后院的一间禅房,她进去了,我躲在窗下。

“女施主又来了,”听着是个老者的声音。

“方丈,我上次说的,您可考虑清楚了?”

“这,方丈,眼见着这大相国寺一日比一日的繁盛,想当初,普化寺才是大周第一寺,方丈要知道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我正歪头想着赵霁初说的是什么意思时,突然,我看见我身后有道黑影。

我身子一愣,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就看见——逆光中,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嘴角还噙着笑。

我反应过来,转头看了一眼禅房,当即拉着他往拐角处走。

“见过太子殿下,臣女失礼,望殿下恕罪。”

“不知赵小姐在此处做什么?

不过,说起来孤还应当向赵小姐道谢,臣女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我低头说道。

“赵小姐是真不知道?

那孤便说得再明白些,大长公主府,供孤休息的卧房。”

,太子走近了一步,垂眸看着我,冷声道,“为什么?”

“我,”我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不自觉退了一步,没想到脚下踩空了,太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回来。

与此同时,禅房中的赵霁月似乎有了动静。

没等我反应过来,太子便拉着我的袖子,将我带进了另一间禅房,门口还有两个护卫守着。

“抱歉,赵小姐,是我唐突了,实在是因为刚才情况紧急,”,进门后,他放开了我的袖子,双手不自然地握紧,紧张道。

“但你莫要害怕,这间禅房靠近寺院后门,常有沙弥和香客经过,我若要做什么,你大可大喊一声,会有人听见的。”

“臣女自是相信太子殿下,不过殿下也注意到那间禅房了?”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微笑道。

“嗯,里面有你二妹,”,他顿了顿,继续道,“她似乎在和方丈做交易。”

“什么交易?

殿下不必顾及臣女。”

“她说她能做出救治民间瘟疫的药,她让普化寺方丈为她造势,助她成为圣女,再借民望嫁给我,而她,则在成为太子妃后,助普化寺成为大周第一大寺。”

他说完便静静地看着我,我实在是被看得心慌,便跪下,平声道:“殿下若想抓她,还请殿下立即动手,但,定安侯府众人对此事毫不知情,还望殿下手下留情。”

良久,他才收回盯着我的视线,转过身,冷声道,“孤知道,你走罢。”


“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

,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

“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

,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

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

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

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是,女儿记住了。”

,我低头答道,心里却想:呵呵,放在从前我倒是能管的住,而如今,母亲,您还是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罢。

在侯府门口,我与赵霁月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赵霁初的身影,叫去催的嬷嬷也许久未回来,我想她定是在准备着什么,我正想着,“阿姐,二姐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早知如此,就该告诉父亲的。”

,赵霁月等的不耐烦道。

“我不过是晚了片刻,妹妹就如此编排于我,这就是所谓的嫡女修养?”

只见赵霁初拉开车帘,一脸怒容道,赵霁月本想反驳,可一看见她的衣着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赵霁初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面也套着白色的纱织外衫,更可笑的是,她的头上竟簪着白荷样式的银簪。

“赵霁初,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寿宴,不是去丧仪!”

,赵霁月惊叫道。

我掀开窗帘,看着同赵霁初一同回来的嬷嬷,看见那嬷嬷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我便明白了,到底她是主子,嬷嬷也劝不了。

我放下帘子便听见她俩还在争吵,“你懂什么?

我这可是经典的白月光造型!”

赵霁初不屑地反驳道。

“住嘴!

你若还想参加寿宴,就把衣服换了,不然我就让人将你绑回去!”

我厉声呵斥道。

“赵霁华你敢!

你若绑我,我就告诉父亲,你违背他的意思,你这是不孝!”

,赵霁初红着脸大声道。

我直接反手“啪!”

地甩了她一巴掌,瞪着她,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嬷嬷上来给她换衣服,她若有一点反抗,立马绑回去!”

我说完不管她震惊的表情,拉着赵霁月就下了马车。

“阿姐,她若是告诉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会罚你的。”

赵霁月自幼害怕父亲,又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赵霁初,便担忧地说道。

“无妨,若是放任她穿着这身去大长公主的寿宴,不光我会受罚,整个候府都会跟着她遭殃。”

我望着身后的定安侯府牌匾,缓缓道。


自上次我教训赵霁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这次是真的足不出户了。

在这一个月里,太子每隔几天就邀我出门,不是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宴的,我如果不去,他就不停的给我写信,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黏人吗?

还有就是母亲又病了,这次似乎还挺严重的。

在去给母亲请安的路上,我又碰见了赵霁初,这应该是这个月的五六七八九十次了吧!

真是有孝(晦)心(气)啊!

“见过长姐。”

,自从上次教了她规矩后,她此后看见我就跟小黑似的,温顺的不行。

小黑是陆均送给赵霁月的一条白色小狗。

“二妹妹这是又来给母亲请安了?

真是辛苦二妹妹了”,我看着赵霁初低眉顺眼的样子,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

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反正每次我刚行完礼,母亲就又要歇息了。

只不过,我转身离开时,没看见身后那嫉恨的眼神。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和太子并肩走在普化寺后院时,他柔声问道。

“约莫好些了吧,我每次去时,她都是同一副模样。”

,我想了想,迟疑道,“对了,赵霁初还没开始她的圣女计划吗?”

“我还没得到消息,不过,应当快了,你平日里与她住在一处,你要当心些。”

“嗯。”

太子说的果然没错,过了几天,京城城西的一家药铺就传出消息说普化寺有能治瘟疫的奇药,还是免费发放的。

用过的人都说好,一时间,普化寺爆满。

又过了一段时间,普化寺便传出这奇药是圣女所制,而这圣女正是赵霁初。

圣女还说她要做的不过是想守护这芸芸众生罢了。

又一时间,京都哗然,圣女赵霁初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达圣人,下至乞儿。

这时,赵霁初便一脸趾高气昂地来到我面前,“赵霁华,你现在若是跪下来认错,待本圣女当了太子妃,会饶你不死的。”

“看来你上次的记性还没长够啊!”

,我看着她,厉声道,“还不快滚!”

“你,你给我等着!”

,她应当是想到了上次的惨样,她说着便飞也似地跑了。

“小姐,您和太子殿下的婚期还没定,会不会——”,采梨看着我,担心道。

“你放心吧!

她不会如愿的。”

,我看着赵霁初的身影,平声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民间开始传出圣女嫁太子乃是天命的传言时,用过奇药的人的病情开始加重了。

百姓们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有些人查出这药不过是几味相克的药材放在一起,病人吃了,一开始的确会有好的迹象,但马上病情就会恶化。

我原想着治病救人是好事,便没让太子阻止她,只是想让太子阻止流言扩散,没想到她竟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会儿,听采梨说她被人从普化寺抓了出来,去了牢狱,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

唉!

可怜我和太子还在大相国寺分发药物,为她收拾烂摊子。

晚上,我让太子带我去牢狱看她。

“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的笑话?”

,坐在地上,一身囚衣的赵霁初苦笑道。

“我和殿下一早就知道了你的计划,我没想到你竟做了假药!”

“我没有做假药!”

,她冲到囚门前对我吼道,不过在看到我身后的太子后,一下没了声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嫁不嫁的了太子殿下吧!”

“你是什么意思?

母亲的病是你动的手脚!”

,我惊讶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对啊!

不光是这次,还有大长公主寿宴那次也是我动的手脚!

怪就怪她太想生儿子了,哈哈哈!”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不不不,你若死了,就是不吉,我便没有办法嫁给太子殿下,若是我失败了,母亲便会死,到时你就要守孝三年,殿下今年已经二十一了,陛下和皇后不会让他等你的。”

“我嫁不了,你也嫁不了,哈哈哈!”

,她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她嫁得了!”

,我身后的太子突然大声道,“孤早就派人盯着你,当日你一去医馆便有人把你买的药告诉了孤,孤让太医换了药方,如今你看到的定安侯夫人虽病了,但细心调理月余便会痊愈!”

“你,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霁初疯了。

太子看她疯了,便拉紧了我的手,我们一同走了出去。

回府后,我便被母亲叫去了。

“你与太子的婚期还没定,你能同太子说说,将婚期定早点,”母亲坐在床上,柔声问道,“我的时日应当不多了,我希望你能早些成亲,若是我死了,你便要守孝三年,三年,变数很多。”

我听着母亲说话,虽极力克制着眼泪,但还是哭着说:“母亲,你会好的。”

我知道,我与母亲之间虽不能完全消除隔阂,但却终究无法成为陌路人。


赵霁初啊赵霁初!

原来你自醒来那时起,便打着这个算盘啊!

可惜了!

这算盘响的我和太子在禅房外都听见了。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她如何原本自是与我无关,可在她当太子妃前面,还有那个寒门举子这块大石头,倘若她不嫁,那会是谁呢?

我还是得好好盯着她啊!

又过了一个月。

父亲听闻赵霁初这几个月足不出户,日日待在院子里反省。

便让那寒门举子进府,与赵霁初相见。

在听说她和那举子相处得还不错,那举子还邀请她去后天满月楼举办的赏诗会时,我便知道她定要做些什么了。

果然,父亲很满意赵霁初的态度,便同意她去,但是,要我一同前去。

虽然我在去满月楼的前一天,包括去满月楼的路上,我设想了无数种赵霁初害我的法子,但在听到“姐姐,我觉着那举子与你才更般配,待我成了太子妃定不会亏待姐姐的。”

我就知道,果然,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纸上学来终觉浅,我若回去,定要把那些话本子一把火烧了!

恍惚中,我好像又看见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年郎,我好像不讨厌白色了。

“明明吃了药,为何还不醒?”

,我睁眼时便看见,那男子背对着我,他身前跪着个老者,一旁不远处坐着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皇兄快看!

皇嫂醒了!”

那男子转过身,“太子殿下?”

,我哑着嗓子问道,“我这是死了吗?”

“赵霁华!”

,太子坐在床边,看着我的,厉声道,“我问你!

你平日对我时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我看你是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那迷药会在那西域舞姬身上?”

没错!

我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赵霁初竟把迷药放在那西域舞姬身上。

其实我挺谨慎的,自进入满月楼后既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可就在我上楼时,我被撞了一下,快要摔倒时,一旁的西域舞姬扶住了我。

接着,我便晕倒了,晕倒前还听到了赵霁初的留言。

“哎呀!

皇兄别生气了,这样的招数换了谁都招架不住的!

你说是吧,皇嫂?”

,那少年郎跳出来说道。

“嗯嗯嗯,”我急忙点头道,一想不对,“不是不是,殿下,我不是——”一旁的太子见我急得要起来,一把按住我,打断我道:“你知不知道,今日若不是我,你同那举子恐怕真就随了你那妹妹的愿了!”

“今日之事,多谢太子殿下,来日定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感动地说道。

“皇嫂这么说就见外了!

若是真想感谢皇兄的话,当他的太子妃就行了!

反正皇兄心悦于你。”

“行了,你们都出去。”

“对于你那庶妹,”太子将他们赶出去后,转过来,说道,“你是如何想的?”

“我一早便知她会想办法毁掉婚约,可没想到是用我来。”

我坐起来缓缓道。

“她现在应当带着人在那屋里找你和那举子。”

太子起身弯下腰为我掖了掖被子,低声道,“若是你想报复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抢走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何?”

“可若是这样,殿下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你,”,他顿了顿,与我对视道,“正如五弟说的,我心悦于你。”

听到他说的话,我愣住了。

“你别怕,我只是提议,你若不答应,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好,”,良久,我出声道,“殿下,我想报复她。”

回府的第二日,赐婚的圣旨便到了。

这年头,皇上的效率都这么高的吗?

看着金黄的圣旨,我不禁想到。

接完旨,我便被叫到了祠堂。

“华儿啊!

你真不愧是父亲的好女儿”,坐在主位的父亲看着手中的圣旨,满眼赞许道。

“你,你,”,母亲看着父亲的模样,欲言又止道,“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罢。”

回了院子,赵霁月兴奋地跟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她赵霁初不是想当太子妃吗?

这下好了,她的白日梦可做不成了!

想想都痛快!”

“赵霁华!

你给我滚出来!”

,赵霁初从府外一回来便得知我被赐婚于太子殿下,就气冲冲地赶来道。

我一把按住了赵霁月,让她好好待在屋里,我可不想让她看见我发怒的样子,毕竟,我可是她的榜样。

我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着赵霁初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赵霁华,你真敢出来!”

“赵霁初,今日我高兴,那我就尽尽做姐姐的责任,教教你规矩罢,来人!

掌嘴!”

“你敢!”

,不等她说完,我让嬷嬷堵了她的嘴,只余“啪!

啪!

啪!”

的掌嘴声。

我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那,眯着眼睛听这堪称动听的声音。

“怎么停了?

嬷嬷可是累了?”

,我睁开眼看停手的嬷嬷,关切地问道。

“大小姐,这,该打多少下?”

,嬷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霁初,迟疑地问道。

“瞧瞧她的眼神,在瞪我,那就打到她不敢如此瞪着我罢!

对了,换个嬷嬷继续。”

又打了一会儿,赵霁初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采桔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道:“大小姐,二小姐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她吧!”

“哎呀!

瞧我这记性!

怎么把你给忘了呢?

昨天的满月楼,你也有份儿吧!

那便一起挨打罢!

采梨,你来!”

,我记得昨天是她把我的采梨支走的。

采桔一听我的话,便吓得脸色苍白,不再言语。

我让人用冷水把赵霁初泼醒,让这俩主仆一块儿挨打,心中不禁冷笑道:说起来,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答应嫁给太子。

打了一会儿,我实在看得无聊了,就让人把这俩抬了回去,还让人找了最好的医士医治,如果一下就弄死了,那多无聊啊!


我叫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是最大的,却也是最不被疼爱的。

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母亲生我时难产,她生下我后,她用尽了方子调理身体,却也只生下了妹妹赵霁月,之后再无所出。

她觉得是我伤了她的身子,所以对我便自妹妹出生后愈加不喜。

其实我之前还不是最不被疼爱的,父亲向来重视嫡庶血统,对我虽严苛,但也有些许的慈爱。

可是,父亲近几个月却变了,不但不怎么疼爱我了,并且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竟然让母亲带着我那庶妹与我们同去。

忘了说,原本我庶妹赵霁初才是府里最不受宠的,可自去岁末,她随我出府参加永安县主举办的赏梅宴时落水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从前她是真心实意的安分守己,而现在,虽然她在众人面前藏的很好,但我知道她不是从前的她,就像她换了个芯子。

当然,我可不是因为了解她才发觉的,我可没那闲工夫。

只因赏梅宴前,赵霁月在她那藏了几本《京都风物图鉴》,通俗一点说就是美男图鉴,母亲虽宠她,却也管的严,她起初是将书藏在我那,可不知怎么母亲知道了,便严令禁止我替她藏书,顺带着也不许我看,说起来,这还算是母亲第一次管我。

于是,赵霁月便想到了赵霁初,因为母亲厌恶生了儿子的夏姨娘,便从未踏足过她们的院子,可她自己又担心母亲知道,不敢去拿,就央求了我去,我到她院子时,赵霁初正拉着她的侍女采桔问东问西,我正疑惑,便听见她说:“你们这真是落后,唉,我怎么就穿到她身上了呢?

对了,你不许把我失忆的事说出去!”

失忆?

真是可笑,我虽不知“穿”是什么意思,可我又不是没看过神鬼之类的书,反正不就是鬼魂附身了呗?

想到此,我便转身离开了,虽与我无关,但我可不想和妖怪接触。

“大小姐怎么走了,不是要替三小姐那书吗?”

,我的侍女采梨问道。

“下次再拿,记住不许将二小姐失忆的事说出去。”

,我沉声道,我倒想看看是哪路鬼魂附在了赵霁初身上,也好给我这无趣的日子添些彩。

可是,我似乎想错了,这彩似乎添在了她自己身上,自那鬼魂附在赵霁初身上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让夏姨娘重获了父亲的宠爱,引得父亲连宿了月余,连带着她们院里的月例都多了许多。

接着她又在无意中进了父亲的书房,不知与父亲说了什么 ,竟在书房待了一下午,用晚膳时父亲还不停的夸她有知书达礼,文采斐然,让我们多学学她。

后来父亲竟让母亲带她与我们一同去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

可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