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小说 其他类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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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点点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听了,浑身一颤:“阿珩吗?别是误会吧,他看上去……”端方自持、矜贵有礼。可徐白见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虐。萧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姆妈,咱们落到了这个境地,就别管旁人看上去如何。”徐白说,“至少,现在耳边清净了。”母亲错愕看向她。“你可怜他们?”徐白问母亲。母亲不敢答。“这世道,我们善良,就会被旁人辜负。姆妈,同情心一文不值。”徐白说。母亲转过身,再也没说话。喧闹的小楼,仿佛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母亲和妹妹徐皙进出都格外小心;祖母轻易不出门,总在房内念经诵佛。徐白睡了回国后第一个好觉。萧令烜一连好几日没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下午踏进门时,他一眼瞧见了石锋——他安排跟着徐白的那个副官。“师座。”石锋站起身,恭敬行礼。萧令烜极少穿军...

章节试读


母亲听了,浑身一颤:“阿珩吗?别是误会吧,他看上去……”

端方自持、矜贵有礼。

可徐白见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虐。

萧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姆妈,咱们落到了这个境地,就别管旁人看上去如何。”徐白说,“至少,现在耳边清净了。”

母亲错愕看向她。

“你可怜他们?”徐白问母亲。

母亲不敢答。

“这世道,我们善良,就会被旁人辜负。姆妈,同情心一文不值。”徐白说。

母亲转过身,再也没说话。

喧闹的小楼,仿佛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母亲和妹妹徐皙进出都格外小心;祖母轻易不出门,总在房内念经诵佛。

徐白睡了回国后第一个好觉。

萧令烜一连好几日没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下午踏进门时,他一眼瞧见了石锋——他安排跟着徐白的那个副官。

“师座。”石锋站起身,恭敬行礼。

萧令烜极少穿军装,南城这边的人都叫他四爷。

他从十二岁破格上武备学堂,在军中摸爬打滚十余年,他身边用的人都是军中选拔出来的。

他自己,也带着一点武备学堂保留的习性,比如说他穿衣服,一定会把最上面的纽扣扣好。

只是放浪已经融入了他骨血,这些外表的讲究,反而很容易被忽略。

“家里怎样?”萧令烜问。

石锋现在主要负责跟徐白的车。萧令烜这么问,就是问徐白这几天怎样。

“徐小姐很老实,与大小姐相处也很好。大小姐没发脾气,换药时候也没打人。”石锋说。

萧令烜点头,阔步进去了。

他身后跟着另一名随从,叫石铖。

石铖和石锋是一对亲兄弟,两人皆是萧令烜心腹。

“……师座这几天过得不好?”石锋问他哥。

石铖:“瞎打听什么。”

“他瞧着很烦躁。”

石铖没说话,抬脚进去了。

他也看得出来,萧令烜这几日过得很不爽。

萧令烜住在饭店,跟洪门陶家的人套近乎。白天跟陶家的人吃饭、打牌,还约陶小姐听戏。

晚上软玉温香,当然不是跟陶小姐。

陶家送了他一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修长丰腴、嘴甜活泼。那女人这几日都陪伴着萧令烜。

石铖当值,夜里房内总得闹腾两个多小时。

萧令烜的审美比较刁钻。他不喜欢娇小柔媚的,太娇小的女郎承不住他。他偏爱四肢修长又丰满的。

如果没有,他宁缺毋滥。

每次放松后,他心情都会不错。

这次却很明显感觉,萧令烜吃了三天,却没吃饱。

不应该。三个晚上下来,那女郎嗓子都哑了。

石铖不太明白。只感觉他家主子不是真的没吃饱,而是没吃好。

——陶家送给他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很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实则他不喜欢。

石铖又想起他上次的话,“腻了”。

萧令烜一路直接去了女儿的小楼,石铖急忙跟着。

萧珠不在二楼,佣人说她在后花园,晒太阳。

花园里一角的凉亭,摆放了桌椅,徐白和萧珠背对花园门口而坐。

“……‘珠’,写得如何?”萧珠的声音。

萧令烜停住脚。

萧珠已经七岁了,还没有启蒙。女儿像他,讨厌念书,请的先生全部被她吓跑。

送她去学校,她把密斯半头头发全剃了,因为密斯教她认字时,发现她一个字也不认识,有点鄙视和不耐烦说了她几句。

“写得很不错。”萧令烜又听到徐白声音。

徐白的声音,很能辨识。不单单是音色好听,也因为她说话的节奏很有意思。


她攥了攥手指。

母亲在赔罪。

三婶拿着湿漉漉的旗袍,还在骂,徐白上前几步,把旗袍扯下来扔地上。

“你做什么?”三婶一怔,转而怒向徐白。

徐白眼眸阴沉:“三婶,我姆妈是家里的佣人吗?旗袍褪色,你找布坊、找裁缝去,找我姆妈做什么?”

“岁岁,算了。”母亲隐忍着脾气。

徐白不理,只顾和三婶对骂。

其他人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是你阿爸把我们害成了这样!”三婶骂不过徐白,怒极。

“他卷走的钱,有一文花在我们母子身上吗?你们恨他,我们就不恨?你们是受害者,我们难道不是?”徐白厉声问。

楼上、楼下倏然静了下。

似乎从来没人这么想过。

他们都怪长房。

他们把怒气发泄在大嫂和几个孩子头上。

“你、你姆妈是他太太……”三婶不甘心。

“我姆妈嫁给了他,还应该教养他?照你这么说,怪的不是祖母?”徐白又拔高一个声音,“是谁的儿子不争气,把全家害成了这样?”

“够了!”二叔厉喝,“你伶牙俐齿,真会推卸责任,连祖母都骂起来了,没人教的东西。”

“岁岁,你别以为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帅府早已不想娶你,你还以为自己会得势?”二婶笑盈盈补刀。

母亲拉徐白的手。

她真的不想再吵。

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何必痛上加痛?

等孩子们都长大成人,她就一根绳子吊死,了结残生。她被丈夫害惨了,为着儿女,在人间苟且偷生。

“谁说的?”

突然,门口传来男人声音。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十足威严。

众人一齐看过去,便瞧见了大帅府的少帅萧珩。

萧珩着军装,胸前没有佩戴任何勋章,干净利落;衣衫挺括、裁剪合度,勾勒得他高大修长,气质咄咄。

他生得很好看,眉目英俊,高鼻薄唇,一缕阳光从屋顶琉璃瓦照进来,落在他发梢,墨发有淡淡光晕。

小楼上下都安静了。

“是哪里的谣言,说帅府不会娶岁岁?”他又问,“请站出来,我解释给你听。”

二婶吓得脸色发白,瑟缩了脑袋。

徐白的母亲打圆场:“阿珩来了?算了,别计较。”

“看在您的面子上。”萧珩淡淡道,“婶母,我来接岁岁,约好了出去吃饭。如果不方便……”

“方便的,你们去吧。”母亲立马道。

徐白还想换身衣衫,此刻也没了心情。

她同萧珩走出弄堂。

门口停靠黑漆汽车,有四名跟车副官,扛枪守卫。

徐白一言不发上了后座,萧珩后一步上来。

“……去哪里?”汽车走了半晌,她才问。

萧珩:“去我别馆。”

徐白没有反对。

他们到的时候,女佣已经摆好了午饭。

佣人与副官全部退下去,餐厅只剩下他们俩,萧珩开门见山:“你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上次那件事。”徐白道。

“边吃边聊。”他拿起筷子,“我最近忙,很多事不太记得。上次说什么来着?”

“夫人希望我们退婚。”徐白没有绕弯。

萧珩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萧珩,我同意退婚。我的条件只一个,你给我两根大黄鱼。”徐白道。

她看向他。

萧珩一如往常面无表情。

他静静看着她,深褐色眸子里平静无波:“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谈。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觉得你只是饿了。”

徐白拿起了筷子。

她强迫自己吃了半碗米饭,硬塞了下去,没吃菜。

饭毕,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徐白问他可同意。

“我不同意。”萧珩道,“徐小姐,我没想过退婚,我是要娶你的。”

“为什么?”徐白看向他,“我们俩都不太熟。一起留洋三年,旁人当我们同居,实则三年里我只见过你几次。”


徐白:“您说得对。”

“罗家势力庞大,有了罗氏女做阿珩的妻子,他才能镇得住蠢蠢欲动的人心。”大帅夫人又道,“岁岁,你总不甘心做二姨太。”

“是,我不会做二姨太。”徐白道,“伯母,我没有瞧不起您。您给钱,叫我退婚,是给了我选择与退路,而不是哄着我、拖着我,逼我做妾。”

大帅夫人心口微微发暖:“你这个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帅,叫他给你四根大黄鱼,再给你一套小公馆。”

徐白:“多谢夫人!”

这是徐白预想中最高的价格了。

如果由大帅给,萧珩应该很满意,不会再拖延。

徐白好好经营,这笔钱足够她过一辈子的。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要摆饭,徐白就陪着她吃了顿饭。

饭毕,汽车送徐白回去。

大帅夫人想起她的口才,不免佩服;又想起她的卑微,仿佛瞧见了自己。

她辗转一夜未睡。

心口酸胀,不知是在可怜徐白,还是在可怜她自己。

徐白这日很晚才回来。

母亲在灯下缝补徐皙开裂的校服裙子,等着徐白。

“……怎样?”

“希望过完年能有个结果。我和大帅夫人达成了默契。她知道我识时务,她会替我周旋。”徐白说。

母亲咬断线:“此事悬而不决,不仅咱们糟心,大帅夫人也难受。她肯定希望儿子能娶罗氏女。”

“是的。”徐白道。

母亲把妹妹裙子叠好,压低声音:“西西晚饭时候闷闷不乐。我问她,她说跟她打架那个同学,周莹莹,她阿爸周次长死了。”

徐白已经知道了。

此事上了报纸头条。

“西西为何不高兴?”徐白问。

母亲:“周次长死得很蹊跷,西西可能想得有点多。”

“从此,同学无人敢欺辱她,就连学监也不敢为了权贵学生惹她,不是很好吗?”徐白道。

母亲诧异看一眼她。

徐白已经两次从母亲的眼神里,读出这种“震惊”。

“姆妈,警备厅可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衙门,多少邪恶是警备厅罩着的。

就说西西,如果不是咱们连夜找人救她,再晚一点,她就会被当值的军警吃干抹净。

明日清早,将她送到堂子,对家属说犯人发急病死在牢里了。像她这种长得漂亮又认识字的姑娘,堂子里很喜欢。

西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周次长压根儿不在乎爷爷以前是军政府的高官,受了罗家的恩惠,直接抓西西。他又有哪一点值得同情?”徐白问。

母亲点头:“你说得对。”

“您把我这话,转告西西。”徐白又道,“姆妈,家里遭了这么大的难,您还没有看清楚这世道吗?”

母亲惭愧低下头:“岁岁……”

“我知道,您和西西一样,应对变故很茫然。姆妈,您放心,这个家还有我。”徐白道。

徐白果敢。

母亲重重点了头:“岁岁,你见过世面、吃过洋墨水,家里你说了算,我和西西都听你的。”

徐白握住她的手:“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她也不想要恢复到爷爷在世时的容光。吃饱穿暖,有点门路做依靠,她就知足。

徐白处处顺着大帅夫人,得到她的好感,也不是为了做萧家的儿媳妇,而是指望将来多一条人脉。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门口的桂花全部落尽了,到了深秋。

门口的丹桂树很大,徐白母亲把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做成了两坛桂花酱。

徐白嗜甜,早上吃小馄饨,或者面条时,都要加几勺桂花酱。

萧珠的腿已经好了不少。


萧珩不再说话。

汽车停靠在饭店门口,徐白推开车门下车时,差点被衣衫绊倒,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披着萧珩的外套。

他的风氅很重、很厚,拖到了徐白脚踝,是真的暖和。

深秋寒雨天,徐白穿上舍不得脱了。

“少帅,你的外套。”她作势要还给他。

萧珩:“你穿着,我不冷。”

他们往里走,迎面碰到一群人出来。

都是时髦男女,一个个打扮光鲜。

其中还有萧珩的妹妹萧琳。

“大哥!”萧琳似乎忘记了所有的龃龉,在外人面前叫得热情又亲切。

萧珩脸上没什么表情,点点头:“来吃饭?”

“是啊。”

旁边有一位很英俊的男士开口:“阿珩,好些日子不见你,天天说忙。原来是忙着约会。”

又问徐白,“这位是谁?新的女朋友?”

他说话的时候,还睃向站在萧琳身边的女郎。

女郎生得很美,和徐白一样高挑身段、瓷白肌肤;唇略薄,樱桃小口落在巴掌脸上,似点睛之笔。

徐白认识她,她是罗绮。

罗绮是名媛,报纸很喜欢写她,把她吹捧得极高;而罗家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是华东首富,财力滔天。

“这是我的未婚妻,徐小姐。”萧珩道。

“幸会,徐小姐。”男人上前几步,要跟徐白握手。

时髦新派的人,很讲究礼仪。

徐白伸了手。

只是男人握手的时候,很用力捏了她一下,恨不能把她骨头捏碎。

恨意在指缝间一转,又消失无踪,他含笑面颊上诚意满满,松开了徐白的手。

“徐小姐,我叫罗续,是阿珩的好朋友。往后常走动。”男人笑道。

徐白明白了他恨意的来源。

原来是罗绮的哥哥。

徐白挡了罗家把女儿嫁进军政府的路。

“幸会,罗少。”徐白似毫不在意,脸上挤出一点淡笑,又收敛。

打完招呼,徐白与萧珩去了包厢,其他人离开了。

徐白觉得,萧珩不是简单请她吃饭。

他不至于这样殷勤。

遇到了罗绮等人,徐白隐约明白几分。

不过她不往深处想,平添烦恼。

徐白家里从“权贵”落到普通门第,她就该明白,有些事她没资格操心。

比如说,她和萧珩的关系。

她没有像母亲那样消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也没像其他两房那样,固执认为徐家还是有些体面的。

她认清现实、接受落差。

她要在废墟上重新搭建城池。

不惹恼萧珩。

等他事情办妥,他会开出价码, 叫徐白离开的。

“你在想什么?”萧珩突然问她。

徐白:“在想等会儿去买些糕点,给小妹做宵夜。”

“什么糕点这样好吃?”

“她喜欢白俄人蛋糕房的巧克力蛋糕。”徐白说。

萧珩:“你也喜欢。你们姊妹口味一样。”

徐白微讶。

“你每个星期都去学校门口那家蛋糕店,买几种巧克力蛋糕加餐。”他说。

他是说伦敦的事。

徐白:“……你知道?”

“难道你以为你在伦敦,我不管不顾?我的人在暗处保护你。”萧珩道。

徐白诧异。

她可能完全没想到这点。

她生活在校园,来来往往都是人,徐白从来没留意过有人在暗处保护她。

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几乎不应酬,除了学习就是锻炼,与住在同一所公寓几个朋友一起做做饭。

“你一年才跟我见两三次面,我以为你毫不在意。”徐白说。

萧珩没接这句话。

他把烫熟的羊肉夹给她。

徐白也没有再说话。

吃了饭,萧珩送徐白去买蛋糕,选了三种巧克力的。

徐白另外买了个红提小蛋糕,明天带给萧珠。


可惜了。

如今徐家是个笑话,连带着徐白看上去都木讷了很多。

“……是什么?”萧珩瞧见徐白拿在手里的支票,故意问。

徐白看一眼夫人。

夫人笑道:“我送给徐小姐的,一点小礼物。她家里很艰难,她与母亲得亲自浆洗衣裳。这不,向我哭穷来了,我还能无动于衷?”

几句话,把徐白贬踩到了泥里。

徐白本是不会受这样的气。

然而她识时务。

在生存面前,颜面可以拿来换钱。

萧珩径直坐到了她身边:“给我看看。”

“阿珩,此事你别管了。你是男人,这些内宅小事,不用你过问。”夫人笑道。

萧珩一抬手,把徐白手里的支票抽走了。

“一万?”他面无表情,深褐色瞳仁倒映着徐白的脸,“我降价了吗,徐小姐?”

夫人看过来。

徐白也望向他:“少帅,这个是……”

“上次还值两万大洋,现在只值一万了?你为了一万大洋,就不要我了?”他问。

语气轻,不带任何感情。

他平铺直叙。

看向徐白的眸子,也静静的,比枯井还深邃。

“阿珩。”大帅夫人喊他。

萧珩:“姆妈,是不是我太听话,您把我当个小宠物?”

夫人心中一咯噔:“阿珩,是徐小姐自己来说,愿意退亲的。我给钱,也不是补偿,只是看她可怜。”

“姆妈真是心地善良。”萧珩说。

话说得慢。

语调那样轻而稳,听在耳朵里却别有深意。

大帅夫人脸色不太好看。

她有点怕儿子。

萧珩把支票撕碎,当着大帅夫人的面。

徐白见状,出声阻拦:“少帅,我想要!”

“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只是,希望你尊重我。结亲是两家同意的,退亲是你一个人和一万大洋说了算?”萧珩眸色渐深,“徐小姐,我看上去脾气很好,是不是?”

徐白想到二叔的惨状。

她低垂视线:“没有。”

“那么,往后记得跟我商量商量。”萧珩淡淡说。

大帅夫人坐不住:“阿珩……”

“姆妈,舅舅又闯祸了。要不是我拦着,恐怕全城的人都知道。儿子争气,您就惜福吧,要不然这帅府谁把您当回事?

二姨太、三姨太的兄长,都是军中老将了。她们有儿有女的,一个个都很出息。她们有本事、有娘家依靠,还有成群的孩子。

您靠着我,才能坐得稳这正室夫人,怎么就非要跟我作对呢?”萧珩面无表情看着她。

大帅夫人脸色发僵。

徐白看看他,又看看大帅夫人,没做声。

萧家五小姐萧琳就是这个时候下楼的。

她甜甜喊了大哥。

又见大帅夫人脸色不对,她忙问怎么回事。

“大哥,您干嘛要气姆妈?”她佯怒。

萧珩抽出香烟,低头就了下手上火柴。

萧琳见他不答,继续说:“大哥,下午陪我出去听戏,好不好?我还约了朋友。”

她说罢,朝大帅夫人挤眉弄眼,丝毫不在乎徐白坐在旁边,“是罗绮。”

大帅夫人脸色肉眼可见发白。

这个萧琳,压根儿没眼色!

萧珩终于抬了眸。

“小五,你新得了一辆汽车,是不是?”他问。

萧琳很开心:“是的。整个南城就三辆,阿爸原本打算送给大哥你的。你不要嘛,姆妈要给我了。”

萧珩对门口喊了声:“来人。”

他的副官进来听命。

“带人去把五小姐那辆车砸了。”萧珩道。

萧琳微愣:“大、大哥?”

萧琳怔了怔。

瞧见副官利落叩靴行礼,转身出去,萧琳坐不住了。

她看向萧珩:“大哥,你别说笑了。”

“那你当玩笑吧。”萧珩轻轻吐了个烟圈,“姆妈还有事吗?”

“……没有了。”

“难得休息,我想请徐小姐出去吃个饭。我跟阿爸说过了,婚礼会定在明年。”萧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