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小说 女频言情 神君殉国后,女帝悔不当初宋凌霜谢熙辰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故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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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熙辰!”

宋凌霜衣襟敞开,先前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此时狼狈极了。

玉郎被甩到了床下,面上惊恐,眼中却掩饰不住得意。

宋凌霜不顾谢熙辰挣扎,紧紧将他搂住,她声音微颤。

“熙辰,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糊涂。”

“你放开我。”

谢熙辰浑身无力,挣扎不开,只是气愤道。

“宋凌霜,你真恶心。”

谢熙辰这话混着血气,泪珠滚落,他只觉得绝望极了。

为什么非要让他看见?

宋凌霜的身子彻底僵住,她将谢熙辰放在床上,四目相对,她神色复杂,似乎压抑着无边怒火,那股子惊恐倒是彻底散了。

“你说朕恶心?”

宋凌霜冷笑一声:“朕是九五之尊,不过是宠幸了一个男宠,又做错了什么?”

“谢熙辰,朕这些年是爱你才会宠你。”

“若不是朕爱你,你以为你哪来这至高无上的地位?”

原来这才是宋凌霜的真话。

谢熙辰苦笑一声,这女人已经不装了,是啊,他在人间可不是只能仰仗她吗?

玉郎这时爬了起来,他伏在宋凌霜的膝头柔声道。

“陛下,神君身份高贵,自是不会像奴这样对陛下恭敬相待,陛下还是原谅神君吧。”

“没有神力的神君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宋凌霜冷声道:“朕为你空置六宫已经是无上荣宠,你若是要朕为你守身如玉那就太贪心了。”

宋凌霜说着眼中的冷意再也不掩饰,谢熙辰撑着身子坐起,他连连点头。

原来这就是心如死灰的感觉,原来看透一个人就是这个感觉。

“陛下说得对,是我不自量力了,既然陛下要在此宠幸别人,那我就给你们让位。”

谢熙辰说着起身下床,终于明白了这么久的诡异感从何而来。

为何宋凌霜的伪装那么敷衍,为何宫人都知道玉郎的存在。

只是因为宋凌霜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所谓的神君,不过是女帝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高兴了捧在手心里,不高兴了就弃如敝屣。

是他愚蠢,没能早日认清真相。

谢熙辰的动作被宋凌霜粗鲁的阻止,宋凌霜皱着眉,一副很不满的模样。

她微微叹了口气:“你还在跟朕闹脾气。”

“罢了,你脾气大,朕一直知道,不过朕愿意宠着你。”

“来人,拿药来。”

宋凌霜一声令下,谢熙辰竟然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

很快赵公公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谢熙辰本能想躲,却被宋凌霜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她的动作粗鲁,用力到掐红了谢熙辰的脸。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宋凌霜,你要喂我喝什么?”

“不会伤身子的。”

宋凌霜竟然笑了出来:“只是一些能让你忘记不好的记忆的药而已,你以前也喝过,没事的。”

“熙辰,这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吧,等你醒来,朕依旧会很宠你的,你依旧是朕唯一的夫君,高高在上的神君。”

汤药灌进口中,谢熙辰的绝望和挣扎被宋凌霜轻松压制。

他再一次意识到,没了神力的他,什么都不是。

意识渐渐变得昏沉,一些早就消失的记忆突然再次出现。

谢熙辰想起来了,这是他第四次吃药了。

第一次的时候是在他们成婚一年后,他偶然撞见宋凌霜宠幸一个侍卫。

那时他痛苦,绝望,愤恨的质问宋凌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宋凌霜惊恐,忏悔,求饶,下跪。

一次次的保证:“熙辰,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可是谢熙辰无法相信,他提出要离开,却被恼羞成怒的宋凌霜锁在了摘月楼。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曾经的爱巢,后来成了他的囚笼。

三天后,谢熙辰再次见到了宋凌霜,以及她手中的能让人短暂失忆的药。

后来谢熙辰果真忘记了宋凌霜的背叛。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

而这是第四次。

谢熙辰终于明白,宋凌霜被他抓奸时为什么只慌乱了一瞬,为什么很快就恢复了理所当然毫无畏惧的模样。

因为,她早就习惯了啊!




“或许是宫人换了熏香,你不喜欢,我让他们换掉。”

宋凌霜很快找到了说辞:“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熙辰没有说话,宋凌霜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神君一向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是那天上的明月,只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

可她是高高在上的人间女帝,九五至尊,便是神君,她也是配得的。

宋凌霜如此想着,想伸手去抱谢熙辰,赵公公却匆匆闯了进来。

他扑通一声跪地:“陛下,朝中出了大事,还请您......”

“朕这就去。”

宋凌霜无奈放开了谢熙辰,她面上似乎有着愧疚:“抱歉,熙辰,朝中事务繁忙,我去去就归。”

谢熙辰点了点头,宋凌霜转身,很是安心的出了门,可她并不是去了御书房,而是进了一处别有洞天的宫殿。

胭脂阁,从外面看很破旧,里面却布置的极尽奢华。

宽大的床榻上,一男子红绸覆身,他冲着宋凌霜笑着。

“陛下,你怎么来得这样迟,人家可是已经等你好久了呢。”

宋凌霜微微皱眉:“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主动来找朕。”

若非赵公公警醒,换了个说辞,今天这事可就被谢熙辰知道了。

想到这里宋凌霜愈发恼怒,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谢熙辰知道。

她承受不起失去谢熙辰的后果。

床上的男子似乎有些委屈,转头将红绸覆上了自己的脖子。

“是奴错了,请陛下垂怜。”

宋凌霜的呼吸霎时一窒,先前那点怒气彻底消失。

她抬手解下衣袍,将那妖娆的男子拉到自己身旁。

纵容自己在无尽欲色中沉沦,如此,又是一夜春宵。

......

谢熙辰站在镜子前,镜中的画面赫然是宋凌霜和那名叫玉郎的男人。

他们的春宵如此直观的展现在他前,谢熙辰就那样平静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谢熙辰转身,控制不住地干呕。

等到再抬头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原来虽然说了不再计较,实际上却还是会心痛的吗?

知道她已经背叛和如此直观地看到,终究还是不同的。

生生又受了一遍痛彻心扉的凌迟之苦。

谢熙辰苦笑出声,不再去看那面镜子。

那是三日前玉郎给他的礼物,最初谢熙辰只以为玉郎是宫中新来的侍官,并未当回事。

可直到当日晚上,那镜子出现异光,显出他与宋凌霜的情事。

谢熙辰这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处。

玉郎直白地将真相袒露在了他的面前,告诉他,你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你,只有你还被蒙在鼓里,自以为被爱着。

寻常人间男子可没有玉郎这样的本事,谢熙辰知道玉郎身份存疑,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如今正是宋凌霜的心尖宠,他又能如何?

所谓神君,不过是一个弃夫。

眼盲心瞎,被人蒙在鼓中,自以为得了女帝深情厚爱,实际上却可笑极了,便是连真相也要情敌告知。

幸好,这样可笑的日子,也只剩半个月了。




谢熙辰是九天神君,意外与人界女帝宋凌霜相爱。

为留他在人间,宋凌霜耗时三年修建摘月楼,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阶一跪一叩,如此诚心才得天神允准神君与她做一世夫妻。

宋凌霜空置六宫,发誓此生只谢熙辰一人,若有违,不得好死。

女帝和神君的爱情令天下人为之动容,可只有谢熙辰自己知道。

他们成婚不过短短三载,宋凌霜盖在地底的后宫已有了上百名男宠,三日前,她甚至按捺不住,将一人带到了他宫中。

宋凌霜以为可以瞒得住谢熙辰,却不知,神君便是没了神力,也不是眼盲心瞎的废物。

女帝欺天,神明震怒,降下天罚,神君以身殉之,还尽女帝痴情,此后,神君与女帝再不复相见。

......

“神君,您当真要以死解天罚吗?”

占星阁,神使再次确认,谢熙辰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定。”

谢熙辰闭了闭眼:“是宋凌霜一个人的错,何苦牵连无辜的人,不过一个凡人,我不与她计较。”

不计较她的背叛,不计较她的欺骗,只想划清界限,再不与她纠缠。

“既然这样,还请神君做好准备,天罚之日就在半月后。”

神使说完消失不见,谢熙辰望着远处的大好河山,沉默了许久,这才下了占星阁。

他以身殉国,解了天罚,只当在人间历劫一趟,再回九重天时,人间种种就不再重要了。

半个月之后,正是历年祭天的日子,过了这天,他和宋凌霜,死生不复相见。

谢熙辰行走在宫中,只见宫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不远处几个宫婢正在小声议论着。

“陛下这又是在为神君准备惊喜了?”

“是啊!陛下真是太爱神君了,这些年为了神君空置六宫,隔三岔五就给神君准备惊喜。”

“神君一句话,北疆的风,岭南的水,苍澜山的雪,逍遥谷的花,就没有不能给神君的东西。”

婢女们越说越羡慕,只有谢熙辰忍不住想笑,宫婢们面面相觑,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谢熙辰无意与她们计较,挥挥手让她们先走。

她们不知,那个对他情深似海的宋凌霜早已经背叛了他。

在这皇宫下面,早已经修起了一处规模庞大的皇城,里面住满了她的三宫六院。

人界女帝,九五至尊,她怎能甘心只为了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呢?

哪怕那人是九天神君也不行!

宋凌霜行事谨慎,谢熙辰迟迟没有发现。

直到她对其中一人动了真心,不忍其生活在阴暗的地下,将他带到了地上宫殿,这才让谢熙辰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

那一刻,谢熙辰的天塌了。

只是谢熙辰如今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了。

他太累了,连问一句为什么,与她争吵的力气都没有。

谢熙辰回宫时宋凌霜已经等在殿内,她此时一脸急迫,直到看见谢熙辰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上前紧紧地将谢熙辰拥抱住,女帝将头埋在谢熙辰脖颈处,她满怀爱意开口:“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人界女帝在谢熙辰的面前却从来不自称朕,她从前说过,无论她有多么尊贵,那都不重要,她只是谢熙辰一个人的妻子,愿意为他俯首称臣。

谢熙辰有些恍惚,若不是已经知晓了真相,光看她这模样,一定会觉得她对自己情深似海。

可现在来看,分明处处是破绽,还真是会装啊!

谢熙辰伸手推开了宋凌霜,在她不解的眼神里平静开口:“你身上的香味我闻着不舒服。”

宋凌霜面色有一瞬间僵硬,她来之前去了胭脂阁,那是她金屋藏娇的地方,或是染上了些香味,可她分明已经沐浴过了。

心虚的人最是经不起试探。

其实宋凌霜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他知道她心虚,所以故意这样说而已。




谢熙辰双手无意识紧握,用力到指甲掐进了肉里,他再也不愿去看,匆匆转身,却听宋凌霜开口。

“神君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僵硬了些,你若是能教教他就好了!”

玉郎闻言自是得意至极:“陛下是九五至尊,神君便是再高贵,也是您的人,您对他不满意,那他自然得学,奴是很乐意去教他的呢!”

心脏一阵刺痛,谢熙辰苦笑连连,从不知宋凌霜这样嫌弃自己,竟然还要找人来教他。

谢熙辰匆匆下了摘月楼,过往的一幕幕令他想起就觉得恶心。

初成婚时,他并不懂怎么在床上侍候人。

那时他心怀愧疚,宋凌霜却满怀爱意地搂着他道:“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后来谢熙辰还是没有学会如何伺候人,只是宋凌霜也不再过分索取。

现在想来,宋凌霜那时就有了别人了吧。

谢熙辰这夜受了凉,次日便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之中,谢熙辰听着伺候的人不可思议的议论。

“神君居然也会生病?”

谢熙辰有些想笑,那是自然,他没了神力,如今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他们将他捧得太高,还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如今神君只是个称呼。

“听说御药房有一味退热神药,还不快拿来给神君用?”九福急切道。

“回公公,那药已经给了胭脂阁那位,还是陛下允准的,说是那位昨夜着了凉,也发了高热。”

“既然这样,那就先找些普通的药给神君用吧。”

谢熙辰闻言只觉得无力,原来玉郎也病了,是啊,他伺候有功,好药的确应该给他。

原来大家都知道他的存在,只瞒着他。

好在他早已经不在意了。

谢熙辰这一病就是三日,高热反复,终于惊动了宋凌霜。

若是以往,他们日日相处,宋凌霜必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哪里等得了三天。

宋凌霜守在谢熙辰床前心急如焚。

“怎么就病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心疼?熙辰,早日好起来好不好?”

谢熙辰昏沉之中,只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却是没有回答的力气。

就在这时,耳畔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玉郎。

玉郎柔声道:“陛下,都是奴不好,若不是那日奴也病了,占了神君的药,神君定然不会病到今日。”

“与你有什么关系?”

宋凌霜有些不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奴想为陛下分忧。”

玉郎说着,竟是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袍,宋凌霜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玉郎羞怯抬头:“奴想为陛下分忧,只是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做这个。”

他说着,膝行至宋凌霜前,缓缓解开了她的衣袍。

宋凌霜本是要推开的动作顿住,渐渐地她不再忍耐,将玉郎拉上了软榻。

一滴泪自谢熙辰的眼角滑下。

在这样的屈辱中,谢熙辰终于忍无可忍,宋凌霜她怎么能这样?

她就这样饥渴吗?

她就非要在自己面前?

满心愤恨,谢熙辰终于睁开了眼睛,意识渐渐清醒,他与正沉浸在欢爱中的宋凌霜四目相对。

一瞬间宋凌霜如遭雷劈,她用力将玉郎甩开,满眼惊恐。




三日后,正是谢熙辰的生辰,是他在人间的第三个生辰。

谢熙辰的第一个生辰,女帝下旨,天下百姓齐放孔明灯为神君祈福。

谢熙辰的第二个生辰,女帝召集能人异士,让百兽为他表演。

此时谢熙辰的房中,宋凌霜也正在和他说这件事。

女帝轻轻搂住谢熙辰的腰:“熙辰,三日后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或是想要怎么庆祝?”

往年她都是提前几个月甚至半年准备的,今年提前三天来问,又能准备得了什么?

谢熙辰有些想笑。

但到底还要在人间多留几日,谢熙辰不想与她撕破脸。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生辰那日,陛下陪我一起去摘月楼看星星吧。”

本是极其简单的要求,简单到宋凌霜不应该有丝毫的迟疑。

可宋凌霜沉思了一会还是拒绝了。

“这怎么行,太委屈你了,你放心,你的生辰朕一定会大办。”

宋凌霜说完匆匆离开,直到镜中有了画面。

宋凌霜用力将玉郎抵在墙上,她呼吸不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说三日后要在摘月楼给我惊喜,最好说到做到。”

玉郎喘息连连,伸手搂着宋凌霜的脖子笑道:“陛下放心,奴自然不会让您失望。”

谢熙辰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

宋凌霜建造摘月楼是为了谢熙辰。

可不过三年,他的摘月楼他不能去,反而变成了她和别人纵情玩乐的地方。

谢熙辰生辰这日,宋凌霜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流水一般的礼物送到了谢熙辰面前,可是他却看也没看一眼。

都是下人准备的,没意思。

谢熙辰兴致缺缺,宋凌霜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她牵着谢熙辰的手,拉着他一起坐到龙椅上,宴会开始,歌舞表演一轮接着一轮。

不过都是些俗套的东西,谢熙辰昏昏欲睡,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他面前。

玉郎身着大红舞服,提着长剑作舞,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纵使谢熙辰后知后觉,也注意到宋凌霜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写满了欲望。

那是一种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这样浓重的欲,没有爱可能吗?

玉郎仿佛无知无觉,依旧在尽责的跳舞,他恪守本分,没有过分的勾引,可就算这样,在他退场后,宋凌霜还是起身离开了大殿。

群臣面面相觑,神君今年的生辰宴办得这么敷衍就算了,陛下怎么也先走了?

谢熙辰无心去想别人是什么心思,他也起身离开,他也想去看看玉郎给宋凌霜的那个“惊喜”是什么。

摘月楼,谢熙辰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了。

今日他一步步走上摘月楼,却不是为了重温旧日的柔情,而是为了抓奸,还真是可笑至极。

高处不胜寒,等到谢熙辰走到最顶层时身上已经开始发冷,又或者是心里更冷。

几层薄薄的月影纱挡不住殿内的春情,玉郎万种风情,此时正在跳着脱衣舞,无心陪他共度生辰的宋凌霜倚在榻上,手中提着一壶美酒。

这样的良辰美景自然比陪一个无趣的神君要好。

玉郎跪在宋凌霜脚下,宋凌霜宽大的衣袍将他的身子半遮半掩,丝毫挡不住春情。

玉郎软声道:“神君清高冷傲,平日可会这样侍候陛下?”

宋凌霜没有应声,却将玉郎摁在身下用力吻着,良久,她喘息着:“这不是有你吗?”

玉郎娇笑着,他伸手搂住宋凌霜的脖子。

“神君不会伺候人,可是奴会啊!今夜,便让奴好好地伺候陛下。”

“好,那你就好好侍候。”

宋凌霜的声音沙哑,在玉郎的耳边不停说着荤话,一番春情浓的几乎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