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将陈昭那个逆子给老夫叫过来!”
正厅内,镇国公陈彦抓着茶杯怒吼道。
“老爹,干嘛这么大火气啊,气大伤肝,我可不想早早给你上坟!”
一个面如冠玉,却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语气不敬地走了进来。
陈彦厉声喝道:“逆子,跪下!”
“嘿,你这老东西!”
陈昭心道,可是见到陈彦那冷酷目光,他还是嬉皮笑脸地跪下了,道:
“老爹,怎么了?这般火急火燎地召见我?”
“你!你还有脸笑得出来!”
陈彦闻言,气得胡须微颤,怒喝道:
“我原以为你的疯病已愈,能够重新做人,不料你竟变本加厉,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我陈家怎能容你这等败类!”
这孩子从小就是一个傻子,成天就会痴痴地笑。
谁知道几天前,他意外落水,醒来后,竟如正常人一般。
不仅穿衣吃饭都能自己,而且还口齿伶俐。
只是,很快府中人发现他不对劲了,不仅对家中的丫鬟们动手动脚,言语更是轻佻无礼。
他们陈家可是书香门第,家风严谨,岂能放任这种行为!
陈昭咧嘴一笑,轻描淡写道:“老爹,我不就是摸了小钰的屁股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这……你也说得出口!”
陈彦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颤抖,“我陈家家风严谨,怎就出了你这等混账!老夫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家法何在!”
言罢,陈彦猛地撸起袖子,紧握手中藤条,准备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好让他有所长进。
“且慢!”
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突然在厅外响起。
一位身姿曼妙、面容绝美的女子款步而入。
她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冷艳。
陈昭一见,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这世间竟有如此绝美之人?
不过,他很快想起来了,她好像是自己哥哥陈钧的未婚妻!
也就是自己的未来嫂子苏绫月。
不过嘛,自己过过眼瘾,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裙摆之下的身段真是诱人,那肌肤更是冰晶雪肤。
真是眼馋!可惜却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陈彦放下了紧握的藤条,疑惑地问道:“绫月,你怎么来了?”
苏绫月轻轻挥手,示意厅内的下人全部退下。
苏绫月注意到陈昭肆无忌惮地打量,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但她并未多言,只是抬头看向陈彦,道:“陈伯父,我昨日跟你说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指着陈昭:“这个废物能行?”
陈昭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猛地抬起头,道:“爹,你啥意思啊!”
苏绫月轻轻叹了口气,道:“陈伯父,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钧哥已经失踪快三个月了,若是明日他还不出现,就要被朝廷除籍,失去大理寺少卿的官职了。”
陈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无神,绝望道:
“我的钧儿,你到底在哪啊!”
苏绫月轻轻叹了声,说道:“陈伯父,你们陈家若是没有个官职在朝中立足,空有一个爵位,恐怕声势要一落千丈了。”
陈彦脸色微变,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这……唉,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今钧儿失踪,陈家确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苏绫月目光坚定,继续说道:“陈伯父,钧哥的失踪绝对跟大理寺的某件案子有关。目前,我们都无法接触到大理寺的卷宗,只有陈昭能够代替陈钧进入大理寺,接触到那些卷宗。”
陈昭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惊叫道:“你们啥意思?我代替我哥哥?”
苏绫月不屑地瞥了眼陈昭,冷哼着道:
“笨蛋!你跟你哥哥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让你代替你哥哥,暂作几天大理寺少卿!等你哥哥回来了,你就没事了。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是你能为陈家做出的贡献。”
“让我做大理寺少卿?”
陈昭心中暗暗一笑。
这还真是专业对口啊。
毕竟,他可是刑侦专业的警校生。
谁知道卧底在黑社会的时候,出现一场意外,居然穿越这个古代世界,附在了一个被淹死的傻子身上。
陈昭话锋一转,撇撇嘴道:“哟,你让我去,我就去啊!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
苏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大理寺少卿!那可是四品大员!你这一辈子,恐怕都别想爬到这样的高位!让你体验一下四品大员的风光,可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靠!瞧不起我?
陈昭登时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道:
“不去!老子不去!你以为我陈昭会将这区区大理寺少卿放在眼里?”
苏绫月与陈彦闻言,皆是一愣。
苏绫月心中冷笑。
这傻子的疯病是好了,可是却有了狂病!
你以为四品大员是芝麻绿豆的小官,那是无数官员几辈子的梦想!
陈彦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拿起藤条,猛地站起来,怒喝道:
“你要是不去,老夫现在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藤条在空中挥舞,带着呼呼的风声。
一看藤条要落下来,陈昭急忙改口,嬉皮笑脸地道:
“老爹,你先把小钰给我,我就去!”
“你!无耻!”
陈彦气得瞪大了眼睛,胡子都差点竖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逆子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真是无耻至极。
陈家怎么出了这种败类!
苏绫月鄙夷地笑了笑,道:“陈伯父,不就是一个小丫鬟嘛,给他就是了。他也就这点出息了。”
陈彦哀叹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给你了!”
陈昭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道:
“早说嘛,那我去就是了。对了,那大理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一去,不就露馅了?”
苏绫月闻言,微微颔首,道:“我帮你补习,我已经备好了大理寺内房屋布局、以及里面官员的画像、官职、生平等,记住,你只有这个晚上的时间记住这些东西。记不住,我饶不了你!”
陈昭无所谓地笑了笑,心中却暗自得意,心想:
“看来,我晚上要跟这个嫂子共处一室了。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陈昭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先把他绑起来,带回大理寺再说。”
沈峻点点头,准备走过去,将刺客绑了起来。
就在沈峻准备上前将刺客绑缚之时,那刺客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暗器,动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小心!”陈昭眼尖,见状立刻大声提醒。
沈峻立马猫着身子躲避起来。
刺客见状,手指轻轻一弹,那枚暗器便如同离弦之箭,直射向自己的咽喉。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暗器深深嵌入刺客的脖颈,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沈峻和陈昭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决绝,宁愿自杀也不愿落入敌手。
“这……”沈峻站起身,一脸愕然。
陈昭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刺客身旁,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
他知道,刺客自杀意味着他们很可能无法从刺客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北凉王和陆明远的事情了。
“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了。”陈昭站起身,目光坚定地说道。
沈峻问道:“大人,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
“先将尸体带回大理寺勘验尸体。”陈昭道。
沈峻点点头。
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刺客的尸体抬到一辆马车上。
陈昭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后,才示意沈峻可以启程。
回到大理寺,陈昭立刻命令仵作开始对刺客的尸体进行详细地勘验。
虽然刺客自杀,但尸体上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刺客的身份标识、所属组织的信息。
甚至是与北凉王和陆明远有关联的线索。
经过一夜的忙碌,勘验结果终于出来了。
仵作告诉陈昭,刺客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物品,除了那枚自杀用的暗器外,再无其他线索。
不过,暗器上的花纹和制作工艺却引起了陈昭的注意,他意识到这可能与某个特定的组织或势力有关。
而陈昭也亲自再次仔细勘察了一遍刺客的尸体,从衣角到指尖,每一寸都未曾放过,然而确如仵作所言,除了那枚已嵌入脖颈、血迹斑斑的暗器外,刺客身上再无任何能透露其身份的标志或线索。
陈昭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沈峻站在一旁,望着那具已经失去生息的刺客尸体,叹道:
“这凶手死了,那就意味着死无对证了。”
陈昭闻言,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深邃,道:
“不,只要有这个小册子在,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还会找我们的麻烦。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这本册子里记录的东西,足以撼动朝中的某些根基。”
“大人,这实在太危险了!干脆结案上交陛下吧。”沈峻担忧起来。
这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定会找大人的麻烦。
这玩意,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们大理寺办案,力求真相,岂能退缩?”
陈昭负手而立,认真地说道。
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杀了陆明远。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地说道:
“大人,我沈峻愿誓死追随您,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都绝不退缩!”
陈昭看着沈峻,微微一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说道:
“好样的,沈峻。我们大理寺的官员,就是要敢于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我现在有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