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绫月陈昭的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李景澄拍了拍手,示意下人。不久,一名仆人端来了一个匣子。李景澄微笑着看向陈昭,道:“陈少卿,你办案有功,找出凶手,为我钰儿报了仇!本王不会亏待你的!”陈昭闻言,连忙推辞道:“王爷,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办案乃是我分内之事,岂敢要王爷的赏赐?”李景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老子让你拿着就拿着,那么磨叽做什么?”说着,他一把将那个小匣子强行塞给了陈昭。陈昭手捧匣子,显得有些为难,看向了杨修然。杨修然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就收下吧。”陈昭闻言,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匣子。他心中暗自思量,本想将这些赏赐分给一同办案的人员,以表谢意。可是转念一想,杨修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这里收买人心,岂不是会得罪他?还是...
随后,李景澄拍了拍手,示意下人。
不久,一名仆人端来了一个匣子。
李景澄微笑着看向陈昭,道:“陈少卿,你办案有功,找出凶手,为我钰儿报了仇!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陈昭闻言,连忙推辞道:“王爷,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办案乃是我分内之事,岂敢要王爷的赏赐?”
李景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老子让你拿着就拿着,那么磨叽做什么?”
说着,他一把将那个小匣子强行塞给了陈昭。
陈昭手捧匣子,显得有些为难,看向了杨修然。
杨修然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就收下吧。”
陈昭闻言,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匣子。
他心中暗自思量,本想将这些赏赐分给一同办案的人员,以表谢意。
可是转念一想,杨修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这里收买人心,岂不是会得罪他?
还是算了。
走出王府后,陈昭看向杨修然,低声说道:
“杨大人,您明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妃……”
杨修然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
“陈钧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行了。莫要为此事得罪了雍王。”
陈昭毕竟是警校生。
虽然卧底在黑道上,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性,但是心中难免有些正义感,有一颗追求真相的心。
此刻,他也明白杨修然的话,有道理。
这天下,是家天下,是他们老李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所以,真相只能埋起来了。
陈昭闻言,心中一阵感慨。
他点了点头,道:“卑职明白了。”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们可都要向陈少卿多多学习啊!瞧瞧人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案子的玄机,真是了不起!”
霍安闻言,也是一脸钦佩之色,走上前来,对着陈昭抱拳道:
“陈少卿,消失了这三个月,你的探案水平可真是非比寻常了!竟然能一眼勘破此案,我等真是拜服啊!”
其他人也纷纷微微欠身行礼,眼神中流露出对陈昭的敬意与赞叹。
陈昭见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岂敢贪功!此案能破,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然而,陈昭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杨修然分明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这老东西看似在夸奖他,实则是在给他树敌。
杨修然果然也是一肚子坏水,城府极深。
回到大理寺后,崔安一脸焦急,对着陈昭道:
“陈少卿,您不在最近咱们大理寺积压了不少的复核案子,希望您尽快处理。”
“咱大理寺不是还有陆少卿吗?他人呢?”陈昭问道。
一般大理寺设有两名少卿。
“你是不知道啊!两日前,陆少卿被人在家中杀死了。”霍安道。
“什么?竟然此事?”陈昭一惊。
难道说陆少卿的死,也跟自己哥哥失踪有关?
“咱们的大理寺真是流年不利,您失踪了这么久,陆少卿又被杀了?幸好你回来了!”
霍安长叹一声。
“那陆少卿之死,可惊动圣上?”陈昭问道。
他对这位大夏的皇帝很好奇,听说这是一位女皇帝。
“自然是惊动了,所以两天前,圣上将杨公叫过去,问起你的事情。目前,圣上还没有指定谁办理此案……”
霍安说到这里,眼神瞥了眼陈昭。
“难道说陛下会让我办此案?”陈昭道。
堂堂一位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被人杀害于家中,这里面是很复杂的。
“很可能的!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霍安说完,转身离开。
陈昭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了雍王送给他的小匣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有三百两黄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匣子合上,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可不能独享!
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昭起身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皂色官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外。
那年轻人见到陈昭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当即单膝跪地行礼,激动道:
“卑职沈峻拜见大人!”
陈昭想起资料上的内容,知道此人是他哥哥陈钧身边的亲随,如今在大理寺担任八品参军。
所谓的参军,就是执法人员,相当于衙役里的捕头。
当然,捕头没品级,可是参军是有品级的。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你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峻站起身来,道:“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呢!”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陈钧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大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去哪了?”沈峻问道。
“我追查一件案子,遇袭,伤了头部,失忆了,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
陈昭解释道。
“追查案子?失忆了?”
沈峻低声呢喃,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沈峻还欲追问,陈昭笑道:“你帮我将这五十两黄金送给杨大人,另外一百五十两黄金分给今日的办案人员。”
“黄金?什么案子?”沈峻挠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雍王府小妾被杀那个案子被我破了。”陈昭答道。
沈峻一脸震惊,道:“那个密室杀人案被您破了?那凶手是谁?”
“管家胡旺!”陈昭笑了笑,道:“具体案情,你可以咨询其他人。”
沈峻点头,随后拿着黄金离开了。
陈昭将剩下来的一百两黄金放在了桌子下,随后翻阅起哥哥书桌上的卷宗。
这桌子上,积压了很多卷宗,堆起来,像是一座小山。
这应该就是寺正霍安所言的复核卷宗。
同时,有些卷宗和桌面上,布满了灰尘,说明没有人碰过。
房间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桌子没清理,应该是陈钧的习惯。
他不想别人碰他的桌子,可能是怕弄乱了什么卷宗和线索。
正好,陈昭看看自己哥哥在看哪一些卷宗。
他的失踪可能跟卷宗上的案子有关。
“你应该是看到我拿到这本古籍后,才开始紧张的吧。这本古籍的名字其实叫做《虞凉记事》。而你们府中姓虞的,据我所知,便是那位陆夫人。她的先祖,正是当年的大将军虞玮,因此,陆大人收藏了这本具有纪念意义的古籍,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插在忠伯的心上。
忠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这时,陈昭站起身来,走到忠伯面前,道:
“那晚,你应该是亲眼目睹了陆夫人杀害陆大人的过程。你害怕、惊恐,却又不敢声张。可能是你感激陆夫人对你的好。于是,你悄悄进入房间,看到陆大人身旁有这本古籍,情急之下,你撕毁了封面,然后伪造一个密室杀人的假象,方才匆忙去叫人。”
“而我无意间看到这本古籍,于是带回来了大理寺,你是担心我查到陆夫人的头上,于是绞尽脑汁想除掉我。而陆大人应该跟你说过唐明里的案子,于是你找到了唐明里,说那是冤案,让他来杀我。这样就没人知道陆夫人是凶手。”
忠伯的心神彻底大乱,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嘴唇哆嗦着:
“老奴……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带人去将陆夫人带回来,她就是谋杀亲夫的凶手。”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震惊地看向了陈昭。
沈峻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拱手道:“大人,这个案子终于破了?”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深邃:“你将人带回来,我来审问,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忠伯却突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是夫人,是我……是老奴杀了老爷!”
但陈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
“忠伯,你此刻的坦白,不过是想要保护真正的凶手罢了。你以为,你的突然认罪就能洗清陆夫人的嫌疑吗?”
忠伯的身体在颤抖,额头已经磕出了血痕,道:
“大人,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是我杀了老爷,与夫人无关啊!”
陈昭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够了,你的表演到此为止。沈峻,别愣着,立刻带人去把陆夫人带来,我要当面与她对质。”
沈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沈峻带着陆夫人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陆夫人身着素衣,面容憔悴,神情沮丧。
她看到陈昭手中的古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陈大人,听闻你找我有事?”陆夫人道。
陈昭放下古籍,目光直视陆夫人:“夫人,关于陆大人的死,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听忠伯说了,凶手便是你!”
陆夫人微微一笑,道:“大人,我夫君之死,我同样悲痛欲绝。我与他夫妻多年,感情深厚,又怎会下手害他?”
“那么,这本古籍呢?”陈昭举起古籍,问道。
陆夫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本古籍,确实是我先祖之物。夫君生前极为珍视,时常翻阅。但我并不清楚,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陈昭点了点头,道:“很好,夫人,你很聪明。但是,忠伯已经招认,说是你指使他,找来了唐明里企图杀害本官。对此,你有何话说?”
陆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
“陈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有如此胆量和手段,去指使他人杀人?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陈兄,怎么跟我如此生分了啊!”
沈峻在一旁补充道:“少卿,林铨大人以前可是东宫的侍卫队长呢。你们常在一起喝酒呢。”
陈昭笑着回应道:“林兄,实在太过惊慌了,没认出您来,还望见谅。”
林铨摆摆手,笑道:“别慌,这里有我在。陈兄,你怎么有点……”
突然,林铨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沈峻解释道:“林大人,我们少卿大人,前段时间失踪了,这里受伤了,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沈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林铨点点头,道:“哦?我略有耳闻。”
顿时,林铨心中疑惑顿消,又问道:“此人究竟是何人,胆敢如此!竟然敢杀你这个大理寺的少卿。”
陈昭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我有紧急事情要面圣。”
林铨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天色,说道:
“可是这也太晚了,陛下都休息了。不过,既然陈兄有急事,我这就去通报一声,看看陛下是否愿意见你。”
说完,林铨转身吩咐了一名禁军士兵去通报。
乾清宫大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金碧辉煌的内饰,更添了几分庄严与神秘。
在大殿的正中央,半空之中,一位绝色女子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氤氲真气,如同蛟龙盘旋,寒气自她体内散发而出,使得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仿佛连空气都能被冻结。
更甚者,那寒意似乎能触及人的灵魂深处,让人心生敬畏。
她的发丝如瀑,轻轻垂落,在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而那面容更是倾城之姿,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时,大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通报着大理寺少卿陈钧的求见。
“陈钧?”
女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宛如深邃的夜空,此刻猛然睁开,瞬间电芒交织,仿佛能够看破世间一切虚妄。
女子的眉头微微一蹙,像是思索什么,随即,她唇边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吩咐道:
“让他进来吧。”
“是!”太监匆匆离开。
此刻,林铨将陈昭带到了乾清宫外。
林铨是个健谈之人,问起大理寺的近况,陈昭怕说得太多,露出破绽,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
这时,他看到陛下身边的刘公公走过来,笑着问道:“刘公公,陛下怎么说?”
“陛下要见他!也真是怪了。平时陛下这时候谁都不愿意见的,却偏偏见他。”
刘公公轻轻摇头,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又对着陈昭叮嘱,道:
“我说陈大人啊,您可不能君前失仪,不然圣上怪罪,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明白。”陈昭点头。
刘公公随后将陈昭带到了乾清宫前。
还没有进入宫殿,陈昭便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以及一股幽深的威严。
好像那深宫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切!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昭踏进了宫门,背后那道大门被人从外面掩上了。
他朝着里面走去,只见面前有一道白色的帷幕,那帷幕之后,有一道身影斜身坐着。
林昭不由地好奇,多看了眼,只感觉那抹倩影,曲线曼妙。
可是一股锐利的眼神透过帷幕碾压过来,让林昭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立马收回了目光。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大夏的女帝李妙真。
“微臣陈钧拜见圣上!”
陈昭立马行礼。
幸好这个世界不用跪下行礼,不然还得向这个女人下跪。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