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小说 女频言情 沈时砚宋舒夏的小说月光暗涌潮汐落
沈时砚宋舒夏的小说月光暗涌潮汐落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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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堡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宋舒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时砚宋舒夏的小说月光暗涌潮汐落》,由网络作家“噜噜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很快在宋舒夏为两人结婚准备的婚房前停下。下了车后,沈时砚就开始收拾东西。他把自己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出去,销毁掉他在这里的所有痕迹。然后,又开始着手去准备销户的事情。只有销了户,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他!他准备了所有材料,最后才发现最重要的户口本不在他的手上。没办法,他只能再回一趟苏家。一个小时后,他站在了苏家门口。这里是他的家,但他却没有钥匙,就连敲门,也需要鼓足许多勇气。因为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并不欢迎他。开门的佣人姗姗来迟,他一进门,就看见沈父沈母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焦躁。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连忙迎了上来,一见来人是沈时砚,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怎么是你?”“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现在又滚回家干什么,...

章节试读




车子很快在宋舒夏为两人结婚准备的婚房前停下。

下了车后,沈时砚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自己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出去,销毁掉他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然后,又开始着手去准备销户的事情。

只有销了户,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他!

他准备了所有材料,最后才发现最重要的户口本不在他的手上。

没办法,他只能再回一趟苏家。

一个小时后,他站在了苏家门口。

这里是他的家,但他却没有钥匙,就连敲门,也需要鼓足许多勇气。

因为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并不欢迎他。

开门的佣人姗姗来迟,他一进门,就看见沈父沈母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焦躁。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连忙迎了上来,一见来人是沈时砚,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是你?”

“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现在又滚回家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多学学安尧,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熟悉的教训声传入耳中,这样的声音他听了二十几年,现在真的再也不想听了,沈时砚面色丝毫未变,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径直上楼找出来户口本,收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就下了楼,沈父沈母一见他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更加来气,说出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怎么,我跟你妈说的话你现在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简直是目无尊长,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来?”

骂得正起劲之际,大门又突然被打开。

沈安尧坐着轮椅被宋安夏从门外推了进来,一抬眼就与站在客厅中央的沈时砚对上了视线。

他扫了一眼两人的亲密姿势,而后淡淡挪开目光。

明明他的眼神那样平淡无波,她的心底却陡然升起了一丝慌乱。

她慌忙远离沈安尧,走到了他的面前,“阿砚,你别误会,安尧崴了脚,我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才推他回来……”

她没有说完,沈时砚也没有拆穿她漏洞百出的谎言。

“朝颜这阵子出差了,不然我也不会麻烦安夏姐的,哥哥你别在意。”

才刚刚落地就被沈父沈母心疼围起来的沈安尧也不甘示弱,明明是解释的话,话里话外却都藏满了炫耀的意味。

“也怪我,从小被爸妈宠着,崴了一下就疼得厉害,多亏安夏姐及时赶到,闯了十几个红绿灯带我去医院,现在又把我推了回来,真是麻烦她了。”

沈安尧说着话,眼睛却笑意吟吟的盯着沈时砚,试图看到他崩溃吵闹的模样,可他只是神色淡漠,丝毫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那天过后,没多久就到了沈安尧的生日,沈父沈母十分舍得,直接定了一艘邮轮为他举办生日宴,甚至还邀请了宋舒夏和沈时砚一起参加。

全然忘记,沈时砚的生日也是在那一天。

他已经习惯了,可在接到邀请的那一天,宋舒夏却迟迟没有答应下来。

“那天也是你的生日,我们就不去了吧?”

沈时砚看得出来她其实很想去参加,只是在自己的面前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去演戏。

他将她的迟疑尽数收入眼底,遂了她的意,“不去不好,还是去吧。”

她极力才压下心中的喜悦,伸手扑进他的怀中,说出口的话却歉意满满,“今年没能单独陪你过生日,明年我再补偿给你。”

对于她的承诺,他轻笑一声。

明年?哪里还有明年。

再有几天,他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世界了。

生日宴会上,沈安尧穿着最新的高定西装,被所有人围在中央,恭维的话也不绝于耳,一副众星捧月的模样。

一直出差在外的苏朝颜也终于回了国,穿着粉白色的礼裙站在沈安尧的身边,郎才女貌。

到了送礼物的环节,众人纷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沈父沈母和苏朝颜作为和他关系最亲近的人,送的礼物自然备受瞩目。

而他们也不负众望,送的不是昂贵的限量版球鞋就是全国限量的超跑。

轮到宋舒夏时,她拿出一本证书。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她翻开证书,露出了里面那片瑰色的星云。

“安尧,你什么东西都有了,我思来想去,还是它最适合你,从今天起,这片星云的名字由你决定。”

这一举动,直接引起了全场的惊呼,议论声也纷纷响起。

“星云的命名都能买下来,看来宋总真是费了很大一番力气啊。”

“要我说,宋总这是真的爱惨了沈先生,所以爱屋及乌,连弟弟的生日礼物也这么大手笔。”

……

倾羡的声音不绝于耳,可只有沈时砚自己知道,她如此用心准备的礼物才不是爱屋及乌,而是因为那才是她真正的爱人。

他不欲在大厅内停留,一个人来到了甲板透气,海风吹起他的碎发,让他压抑了许久的心终于忍不住松快了几分。

沈安尧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他站在身后,眼神轻蔑又嘲讽,一开口却又带着满满的炫耀之意,“哥哥,怎么办,不光朝颜,安夏姐好像喜欢的也是我呢?”

沈时砚不明白,从小到大他明明已经抢走了自己拥有的一切,父母的偏爱,他的朋友,心上人,还有如今的未婚妻……

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还要在自己面前百般炫耀。

他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出来,听他这么问,沈安尧也丝毫不屑于伪装自己,勾了勾唇道:“不为什么啊,我就是想看你痛苦的模样,而且我很开心,马上我就又能看到了。”

沈时砚皱了皱眉,刚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沈安尧就突然抓住他的手,拉着他一起跳入海中。

海水淹没沈时砚的口鼻,他下意识想要呼救,却被倒灌而入的海水呛得生疼,冰凉的触觉一点一点侵袭着他的感官,死亡的恐惧瞬间侵占他的大脑。

被海水裹挟着翻腾之际,他看见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很快,又是几声落水声响起,沈父、苏朝颜、宋舒夏,三个人全都跳了下来。

可他们毫不犹豫,全都在第一时间游向了沈安尧!

不远处的游轮上依稀还能听见沈母撕心裂肺的喊声:“救安尧!一定要救安尧啊!”

那一刻,被所有人抛弃的绝望漫上心头,他死心的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就在这时,游水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人在向他靠近。

他恍惚睁眼,却在看清那张脸时彻底愣住。

居然是苏朝颜。




虽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但看沈安尧跃跃欲试的模样,众人还是纷纷买了一个,而到了宋舒夏,她直接包下了所有许愿瓶。

几个朋友忍不住打趣。

“夏姐,你买这么多许愿瓶写得完吗?给我再分几个?”

“就是啊夏姐,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许愿还要这么多,这可太贪心了。”

宋舒夏勾了勾唇,转头看向沈时砚,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砚能什么都拥有。”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唏嘘声,纷纷打趣起来,“夏姐,不愧是咱们之中的恋爱脑啊!”

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打趣或许会害羞,会脸红,可话题中央的沈时砚看着那满满一车的许愿瓶,什么都没说。

见他认认真真写着自己的愿望,宋舒夏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可才看了一个字,沈时砚就飞快将纸条藏了起来,“看了就不灵了。”

听见这话,她也就没有再坚持,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

“阿砚,你许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赞同她的话,

是,他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将纸条塞进许愿瓶时,沈时砚最后打开确认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

愿沈时砚与宋舒夏,死生不复相见!

等宋舒夏写完了她买下的那一大堆许愿瓶,流星雨也差不多结束了,刚要离开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才发现是跌坐在地上,委屈得红了眼的沈安尧。

“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疼……”

一听见这话,一群人顿时簇拥了上去,宋舒夏也再维持不住平静,拨开人群直接冲了上去,踉踉跄跄背起他就朝着下山的方向而去。

沈时砚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在他们全都围住沈安尧的时候,一个人转身上山找到了帮他们挂许愿瓶的那个老板,重新给他转了一笔钱。

“老板,能帮我把刚刚挂上去的那些许愿瓶拿下来吗?”

没过多久,沈时砚带着被取下的许愿瓶转身回到了山顶,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宋舒夏写的那些许愿瓶一个个拆开。

“愿安尧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愿安尧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可期。”

“愿安尧此生多福无病灾,所遇之人皆良善。”

“愿我心爱的男人沈安尧,一生喜乐平安。”

……

整整九十九个许愿瓶,九十九张心愿纸条,每一张纸条上的名字都是安尧,没有一条与他有关。

沈时砚红了眼,最后,他没有理会那一地的许愿瓶,转身下了山。

他刚下山,就看见在原地不停踱步的宋舒夏,见他出现,当即冲了上来一把将他搂进了怀中,声音里都是后怕,

“阿砚,你去哪里了?我下山后就没有在看到你,还好你没事,以后不准再离开我视线半步了!”

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模样,一旁的朋友们围在他们的身边又是起哄,又是打圆场,“都说了下山只有一条路,姐夫肯定没事的,夏姐还不信,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姐夫你不知道,刚刚夏姐发现你没下来,一个小女生本来就脆弱,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的话像是想要向他证明宋舒夏真的很在意他,可偏偏越过众人,他的视线却直直对上了最后方的沈安尧。

他的脚明显是被包扎过的样子,此刻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听着他们的话,眼中却莫名带上了些骄矜。

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也看透了宋舒夏的真心,在向他炫耀——

你看,旁人都说他喜欢你,可其实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心底骤然涌起一股浓浓的羞辱感,最后又被沈时砚强行压下。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沈安尧眼珠子一转,又一个想法升了起来,“要不是安夏姐,我脚还不知道要肿成什么样,既然都到家了,干脆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感谢啦!”

他的语气跳脱活泼,和一旁沉默不语的沈时砚形成了鲜明对比。

谁都没有问过沈时砚的意见,便自顾自替他做下了决定,选择了留下一同吃饭。

可直到所有饭菜准备好上桌,他在餐桌旁站定时,才看见准备的全都是沈安尧喜欢吃的辣菜。

他并不意外,只是默默在餐桌旁坐好。

其实从前沈时砚也曾委婉的跟沈父沈母提过,他胃不好吃不了辣,可换来的却是他们十分不耐的一句“矫情”。

后来,和宋舒夏在一起后,她永远都会关注他的口味,还为他学会了许多暖胃的菜品。

可这一次,她虽然坐在他的身边,眼中却只剩下了沈安尧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赶紧递上纸巾给他夹菜。

他忽然想起,从前宋舒夏虽说每次都是来沈家找他,可视线总会漫不经心落在沈安尧的身上,

沈安尧生日时,她还会旁敲侧击或装作不经意的询问他沈安尧的喜好,

沈安尧发烧生病时,她永远都说公司有事要出门。

沈时砚不由苦笑,明明宋舒夏对沈安尧的关注如此明显,自己怎么会到现在才发觉呢?

只是她再喜欢沈安尧,也万不该拿他当做工具,她这样赤裸裸的用一生去欺骗他,比苏朝颜的拒绝还要让他痛不欲生。

一顿饭结束,他没有吃多少,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着,他是在想销户的事情,而她,是在回味方才和沈安尧的相处。

最后,沈时砚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不回家,要去个其他地方。”

他的声音终于拉回了宋舒夏的思绪,听清了他的话,她连忙回神温柔询问道:“阿砚,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不用。”沈时砚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

她却握住了他的手,固执开口,“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他拒绝不了,最后选择了放任她去,没有明说目的地,只是打开了导航给她看,

路上的车并不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附近。

正要拐进去时,宋舒夏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沈母的声音,“安夏,安尧伤口发炎了,现在有些发烧,你方便再送他去一趟医院吗?”

“我马上过去!”

她刚要焦急的将车掉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为难的看向一旁的沈时砚。

“阿砚,我……”

她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主动开了口。

“你去吧,只有一点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说完,他就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他都已经主动下了车,最终还是对沈安尧的担心占了上风,她便重新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看着消失在车流之中的车影,沈时砚久久无言,默默忍下了心中的苦涩。

宋舒夏,只要车子再往前开一点点。

你就会发现我去的地方是户籍注销地,你会发现我离开的迹象。

可是你没有,因为你不在意。




销户的手续办得很快,沈时砚办完后,便打车自己回了别墅。

没过多久宋舒夏就也提着一盒红豆酥走了进来,看向他时满脸带着歉意,

“阿砚,很快你就要娶我了,到时候我和安尧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才会对安尧多关照一些,你别误会,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

沈时砚不明白,她的演技怎会如此之好。

这家红豆酥在城南,跨越了半座城,再加上味道很独特,买的人也总是络绎不绝,每每都要排到三个小时的队以上才能买到一份。

为了让沈安尧能够如愿,她不惜做到这种地步,确实很符合旁人口中的深情,只是这份深情不是对他,而是对沈安尧。

沈时砚累了,实在没有心情继续陪她演下去,他摇了摇头,第一次没有接过她递来的台阶。

“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说完,也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就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宋舒夏愣了愣,自然也看出来沈时砚此刻心情不佳,却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还在因为自己中途去找沈安尧的事情生气,为了哄他,她直接推掉了这段时间的所有工作拖着他去约会。

一起吃烛光晚餐,陪他逛街买限量款鞋,最后又买了电影票一起去看电影。

两人刚刚在选好的座位上坐下,影厅又走进来几个男生,被簇拥在最中间的人赫然就是沈安尧!

虽然她面色不变,可沈时砚明显察觉到了身边之人的心不在焉。

她的视线频频飘向不远处的沈安尧,电影已经过半,可沈时砚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就猜到她估计什么都没看进去,直到他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宋舒夏才恍然回过神来,“怎么了阿砚?”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吧。”他声音淡淡的,似乎真的只是有些不舒服才提出提前退场这样的话,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再次看了一眼沈安尧,却还是选择了起身一同退场。

可才刚刚走出影院,身后就忽然传来了一阵骚乱,喷涌而出的人群裹挟着嘈杂的呼喊声涌向影院外的两人,

“起火了!电影院起火了!”

听清那些人叫的是什么的时候,宋舒夏脸色骤变,刚要逆着人流冲过去时,就看到和沈安尧一同进入影院的几个人也都跑了出来。

她连忙上前拦住他们,一个人一个人的问了过去,询问的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焦急与疯狂:“安尧呢?!”

听到这声质问,几个人面面相觑,仔细回想之下才脸色苍白,吞吞吐吐的给出了回答,“安尧他……他好像还没出来……”

此话一出,她只觉得怒火瞬间上涌,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怒吼出声:“之前不是说要你们照顾好他的吗?”

话音未落,她也不欲再与他们交谈,竟是想直接冲进燃烧的影院。

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司机拦了下来,“宋总,火太大了您不能进去,搜救人员很快就来了……”

可劝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舒夏暴怒的撒声音打断,“滚!”

说完,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她逆着人流向影院跑去!